白路舟火热游走在她身上的双手在攀上高峰的时候止步了。
春见眼眶一热,鼻头微红,丰盈的双唇微微张着呼吸:“要是玩的话,我也不是玩不起,就是没那个工夫。”
闻页挑拨的时候,她没有动摇过;网上他的绯闻铺天盖地的时候,她没动摇过;唯独现在,他站在人群中耀眼得不像话的时候,她不自信了。
她这个样子,让白路舟心口发烫闷疼。
“蠢蛋,”他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是我做得不够好,是不是?”
“”
“是我喜欢你表现得不够明显,对不对?”
“”
白路舟捧住她的脸:“说话。”
“你不理我。”春见眼眶一热,情绪极度委屈。
白路舟瞳孔缩了缩:“撒娇?”
“不行吗?”
“行,多撒点儿,我很喜欢。”
“没了。”
“那不行,你冤枉了我,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我冤枉你?”
“明明是你不理我,打电话也不接,居然敢反咬一口还说我玩你?”白路舟使劲往她身上一压,“跟谁学的?这种词,跟谁学的?嗯!”
“没谁”
“无师自通?对,你这么聪明,是不用别人教的,”他继续贴紧,“那你肯定也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你吧?”
“我不是在这里,你”
白路舟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双手在她宽松的衣服里上下滑动,听到她猫一样细软的惊喘。
她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索取。
“春见。”
“嗯?”
“春见。”
“嗯。”
“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好。”
春见的实验进入尾声时,习铮他们的毕业论文已经交了初稿。
研究院的招聘工作提前展开,毫无意外地,连初稿都交不出来的春见失去了资格。
一个专业前前后后学了将近十年,原本可以属于自己的位置近在眼前的时候,被人用不光明正大的手段捷足先登了。
搁谁身上都不可能一笑而过。
何况,春见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让人捏。
春见第一次进博士生宿舍楼,格局和本科生的没太大区别,不过就是宿舍里面两人一间,比较宽敞。
为了省钱,她从没住进去过的宿舍,刘玥是她名义上的室友。
宿舍靠近走廊尽头的阳台,半开着,正对着门的床头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正在播放熊出没,计算机前面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姑娘,挨着小姑娘身旁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坐在轮椅上,两眼混浊。
听到有人推门,老奶奶开口问:“找玥儿的吗,她去买饭了。”
春见回退了一步。
不算宽敞的宿舍里塞满了各种生活用品,药盒居多。天花板下交错的线绳上挂满了老老少少的春夏秋冬的衣服,宿舍外面米把长的阳台上能看到锅碗瓢盆的影子。
“你找我家儿媳,有什么事吗?”老奶奶看春见不说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