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躲什么,行的正坐的直,男子去嫖在古代怎么也是合法的吧。
又想起暗瞟了一眼柳心狐那可怕的样子,天行刚奋起的心又蔫儿了,吐了口气算是庆祝一下没被发现吧。
嗯?身后怎么会有水流声?
仿佛意识到什么,天行机械般的转过头,一只玉足带着水出现了天行的眼睛中,接着轻纱摇曳,姿妙柳条的婀娜身姿披纱而出,散发湿丝滴滴落水,她的肌肤如凝脂,蛾眉下是一双包含愤怒的眸子,芙蓉脸腮夹带着绯红,显然刚从浴出。
湿气从她的身上蒸发而袅袅,长发散丝彼伏起落,此时的她瞪着美目也毫不影响她的姿容绝代,惊为天人的存在。
嗡~
一柄剑出现在她手中,剑鸣响上几响,横剑直指天行,行云流水间宛如动怒仙子,天行这辈子从没遇到过这种女人,即使是他的师尊也没有女子身上这种令人着迷的气质。一时痴态不好收敛,更让女子眉头蹙上几分:“你是谁?”
声似莺语,面对女子的质问,天行这才意识到剑锋正架在自己脖子上,暗骂自己见色走不动路,说道:“天某无意闯入姑娘房间。”
“你很眼熟,你的身上有种熟悉感,是抓我回去的么!”剑锋又偏往天行咽喉三分,只有一分天行便可归西。
天行暗自吞了口唾沫,看着这把剑颤声道:“姑娘剑下留情,天某实在听不懂姑娘在说什么。”
“嗯?”女子瞪着天行,一柄剑越来越靠近天行,而天行也不断慢慢后退。他的头贴上了门,退无可退,就在天行以为这一剑就要了结自己的性命时,女子突然把剑收了回去。
“暂且相信你,你走吧。”
女子本以为放了天行一条命,天行会感恩戴德,走出这间房,结果女子错了,只见天行犹豫不定,她问道:“有缘由?”
天行点头,想起一楼有小白的威胁他便不敢出去,天知道柳心狐会做出什么。
真后悔把她带出来。
“好,你且回避。”女子显然不想多说废话,她本在沐浴,房间内突然闯进一男子,仓促穿衣自然有些地方没有弄好。
天行也懂得这些道理,面壁似地面对房门,木纳得动也不敢动。
女子整顿完毕,眉目扫过那只木纳还在隐隐发抖的天行,心中的气顿时消了不少,甚至还有一种想笑的感觉。
“公子何必紧张,我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转过身来。”女子在身后命令,天行还是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不敢转身,“可是……”
女子莺笑道:“公子是在小瞧我吗?还是认为我与外面那些青楼女子一样。”
天行连忙否认:“不一样,她们没有姑娘这般气质。”
“那就转过来,我有事与公子商量。”天行这才转过身来,坐到女子对面进处看去这女子淡若如水,体正娴淑,给人高攀不起的的感觉,除去脸上那部分粉嫩,真真切切是一个出浴的仙子。
而这位仙子浅笑颔首,亲手为天行沏了一杯茶:“来者是客,我崇尚淡雅,屋内只有茗茶,公子便凑活吧。”
“嗯,多谢……姑……娘。”天行为之一愣,怎么说出去的话感到结巴了一样,“公子认得我是谁吗?”
“啊……你是……”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确实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她这样问难道是把他当作熟人?
“看来公子不认得我,还请教一个问题,自古青楼乃淫秽之地,一般人所不耻,公子今日所来可是为了凝梦姑娘?”她如此问道,虽然天行很想否认,但也不能说他是硬被人拉过来吧,于是他点点头算是默认。
“看公子如此木纳,我奉劝公子一句,发妻难觅,一个女人一生中肯把自己给你是公子莫大的福分,青楼这等场合不适合公子,今晚你娘子一走公子还是永远不要寻花问柳了。”这……话说对了一半,他躲的不是发妻,当然他也没妻,对方就是一只狐狸精,“当然这只是劝诫,公子如何做就不关我事了。”
天行真的不知道现在该笑还是该哭,被人误会原来是这样哭笑不得,也好在因为她这样想自己躲过了一劫,“谢谢,真的很感谢!”
看着他差点要感激涕零,女子无奈笑笑,这种地方这种事太多了,不过这家伙多了一举她也没想追究,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何必这么计较呢。
这样想着女子又发现这男子直勾勾盯着她看,这让她心生不悦,微斥道:“看什么!”
天行说道:“我在想想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混迹在青楼,你与她们不一样啊。”
天行说的是肺腑之言,想起刚开时那些女子,各种手段层出不尽,天行很好奇这女子为何会与她们在一起。
但是这句话仿佛触到了什么,女子淡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