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76米:顾南城,讨厌死你这种花心大萝卜! 她怔怔的,“一直对我特别好……要求太高了吧。”忽然兀自的笑了,睁着黑白分明的眸看着他,认真的道,“所以我对你满意啦。”
顾南城抱着她一路上楼,喉间溢出低笑,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说得这么勉强,是在夸奖我还是埋怨我?”
女人眨眨眼,轻快的回答,“夸奖你呀。”
男人已经抱着她拐进了卧室,反脚将门勾上,长腿几大步将她放在床褥上,俯身单膝跪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身下,黑眸深深的注视她,蓄着笑意,“就一般般……也算是夸奖?”
“唔……我满意了那就是夸奖了。”
“好,这个话题掠过,”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神似一张无法逃脱的网,“为什么一个人在花园里哭?”
她怔了一下。
顾南城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黯淡情绪,“嗯?”
“跟盛西爵谈了什么让你多愁善感的事情?他怎么着你了?”
晚安看了他的脸一眼,抿唇道,“西爵会怎么着我,他说我的婚礼他一定回来,免得你以为我孤身柔弱,可以被欺负。”
“那你还哭?”
她别开脸,鼓了鼓腮帮,“女人哭一哭不是很正常的吗,洗洗眼睛。”
她又不是很经常地哭,哭完了畅快,憋在心里难受。
男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了,抬手把她的头发拢到一边,方便他低头凑过去蹭着她的腮帮和脖子,“顾太太,你如果不想自己乖乖招的话,”
薄唇慢慢的勾起,嗓音已经哑得很难辨别清楚,“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逼供了。”
“顾南城……你真是……”
她有些恼,却又没有其他的办法。
兴许是因为她说过怕,所以这次他下手来得比往日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带着些许不明显的试探性,将她压在床褥中,大手不声不响的扒掉她的衣服。
“晚安。”
“嗯?”
顾南城看着眼底仿佛被染了一层薄薄血色的肌肤,“不肯说的话,那我只好把你给办了。”
他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吻她,半阖着的黑眸带着迷离的沉醉和赤果果的慾色。
晚安觉得他的呼吸落在身上太重,痒痒的,一边笑一边闪躲着,“那我还是说好了……”
“嗯……”他继续专心的亲吻和撩—拨她,鼻音略重,“你说。”
“我说,你先停下。”
“我只是亲亲而已……”哑哑的嗓音,“你说,我听着。”
他这哪里只是亲亲而已。
晚安被闹得半点心思都没有了,“你这样我怎么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