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的客人刚离开,两人进去收拾,杨姝颖一边闲话说,“你一直对我们劝和不劝离的,那你自己呢?”奶奶说你和钱公子天生一对,那我的判断可能就是错的,我希望你们能和和美美的走下去!
“那不一样!”提起这个,谢韵清的情绪丝毫没有波动,一边收拾一边说,“我阿哥他眼里心里就阿嫂你一个,他非你不可,而阿嫂你也是爱着我阿哥的呀!”你刚刚自己承认的!
其实杨姝颖也不太确定自己对韩川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爱了,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杨姝颖对韩川的依恋有增无减,可那真的是爱情吗?会不会是自己的恋父情结呢?
“但钱中言不一样!”谢韵清这厢继续说道,“他也是个深情的人,可他的深情给了另外一个女人,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取而代之的……”顿了顿自嘲式笑笑说,“后来我才发现,在他身下被他当作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有多么的恶心!”真的,简直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耻辱!
这话聊得有点触及私密了,杨姝颖看了看外间,生怕被人听到了,不敢再多言……
楼上收拾好,杨姝颖再下楼去时,孟西洲已经离开了;司秦看了杨姝颖一眼说,“是不是有点舍不得?”那早知道,我就不做这个恶人,不赶他走了!
杨姝颖坦坦荡荡道,“是有点儿舍不得,我喜欢热闹,害怕分离;不过都说千里搭长篷,没有不散的宴席,那我还是省省吧,别滥情……”说着是一脸落寞的淡然。
司秦看着更担心了……
晚间韩川和钱中言一起来接各自的妻子回家,谢韵清仍是拉着杨姝颖从八楼进的家门,说什么一家人同进同出……
杨姝颖看了看壁画,不禁又感慨了一声说,“姑父画得真好!”小时候,姑父画的东西比这复杂许多,自己以为那才是厉害;但如今他只寥寥几笔,意境已是跃然于观者心中,勾起人心中无限过往,无尽的想象……
“是啊,画得真的好!”谢韵清也看着点头说,“要不咱们再请姑父吃顿饭好不好?”顺道要姑父再给咱们画个杯子,一家人要互相帮扶嘛,呵呵……
“姑父陪我姑姑去了G州,一时半会回不来吧!”杨姝颖看着谢韵清说,“不是你帮忙介绍的好一些生意上的前辈,他们给了我姑姑好些建议,姑姑听了之后打算到G州去发展。”她也没太指望我爸爸,正好暑假,姑父不放心姑姑一个人去,就跟着去了……
“噢,是有这么回事儿!”谢韵清点头说,“那等姑姑和姑父回来,咱再请两位长辈吃饭。”其实谢韵清不认为杨咏清适合做生意,虽说她颇有些八面玲珑的意思吧,但是眼界太窄;不是说她见过的世面太小,而是说她骨子里的格局,跟阿嫂的目空一切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上楼休息吧!”韩川说着去拉妻子的手,别人的事情,他从来不掺和。
那钱中言更是早就坐沙发上喝水休息了,事不关己不开口……
“嗯!”杨姝颖点头,她看钱中言依旧是那样的不顺眼,看谢韵清时又换上了一贯的笑脸说,“韵儿早点睡,晚安!”温柔如慈母!
“阿嫂晚安!”谢韵清冲她笑笑,还做了个鬼脸,分外的可爱……
这可教钱中言不淡定了,自己端庄贤淑的妻子何时变成个逗逼的?难道是跟这位凌墟公主一起呆太久的缘故?
上楼洗过澡,杨姝颖便躺下休息了;韩川后面洗好,也在妻子身侧躺下,轻声问了一句,“累不累,嗯?”低沉的嗓音带着无限魅惑……
杨姝颖想着他是怕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就去上班,会对对身体造成损伤吧;于是闭着眼睛淡淡说,“不累!”你也太操心了,我不是生来的金枝玉叶,没那么娇贵!
“唉,你干嘛……”直到韩川从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胸口,杨姝颖才觉察到危险,一边挣扎一边紧张道,“你干嘛呀?”烦死了,脏死了!
韩川稍稍停了几秒说,“爱你!”我在爱你……
“我……”杨姝颖不停挣扎,奈何双手被韩川一把抓住,放上了头顶,还怎么挣扎?总不能抬腿踢他吧!
“乖,别乱动,我不想弄疼了你!“韩川的嗓音沙哑而低沉:我说过,我不允许你不爱我,我要你只爱我一人……
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杨姝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韩川才草草放过了妻子:我要你全身心的属于我,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满足你的!因此,你完全不必再做他想……
海恬自被送到海市金鑫璞身边,一直不吃不喝、日夜以泪洗面;金鑫璞是海恬的中学同学,少年时的海恬也是真心的喜欢金鑫璞其人:
其一,学艺术的男生,不经意的举手投足、甚至与众不同的打扮总能让涉世未深的少女怦然心动,这似乎是某种天然的优势;其二,金家在当地算是比较有钱的人家,金鑫璞本人教养不错,对海恬也好、言听计从、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