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送酒,是让你来会男人的?”
顾亦清见她毫无悔意的小脸,怒极反笑,一把死死捏住她绯色双颊,恨不得把她捏碎。
“唔……什么!谁会男人了!”顾二白一听他这话,被迫嘟起的嘴上努力下开阖,跳脚不已。
“那下面是什么?”狠狠的扭过她的下巴,顾亦清眼神冷厉非常的扫视岸底的一袭白衣。
顾二白,“……”男人。
“唔……我是……刚……”
顾二白眨巴了一下眼睛,小手挥舞着奋力解释,只是被他捏的嘟着嘴,口齿都不清了,着实不方面。
“你能耐了。”顾亦清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恶狠狠的粗粝沉嗓,如同地狱修罗般阴冽冷诮。
顾二白惊慌摇头。
“阿慎,刀拿来。”半晌,顾亦清近乎魔怔的扭曲眸光,发生了惨无人道的变化。
“这……”身后的青衣掌事也懵了,犹豫不决的摸着腰间的短刀。
顾二白的瞳孔在一瞬间被放大了,
刀……刀!
脑海中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崖边,温润的黑社会头头伸出一把短刀,“自己动手。”
“场主好法子!贼三,还不赶快把你档里的物件剁了!”
……
“我……我没有那个!”
顾二白哆嗦着嘴,害怕之余,眼神里居然有一丝窃喜,幸好不是男的,不然子孙根都没了。
清叔……真特么没有人性,坏到家了。
“哦?”顾亦清捕捉到她眼底庆幸的光芒,唇畔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你没有,他有吧?”
“……”顾二白惊呆了,“清叔……咱这样对人家不太好吧?”
说完,她猛地转头朝岸底一片空荡荡呼喊,“郑毅快……”
……
阵阵微风卷席着树叶,了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