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扔的那种。
他和往常一样剥开糖纸塞进嘴里,很甜的太妃糖,里面有大颗的坚果。
阿蛮教他骂脏话之后,他一直没有特别主动的找过阿蛮说话。
他还是乱的,那一地碎掉的金黄明晃晃的太晃眼,他想要试图重新找回自己的白兰香却发现脑子里全是那句他|妈|的。
他嚼着糖看着阿蛮跳下窗台,走到他面前,蹲下。
太妃糖变得有点苦,有点刺激,舌尖开始麻。
“今天晚上开始。”阿蛮蹲下来之后更小一只,仰着头看着他,表情很平和,之前剃掉的板寸现在有点长了,毛茸茸的,“我得睡到你的房间,二十四小时不能离身。”
简南:“……”
他把糖吞下去了,没有嚼碎,很大一块,太妃糖很硬,他觉得自己的喉咙破掉了。
“啊?”他声音嘶哑。
喉咙果然破掉了。
“我没办法预估贝托下一步行动。”阿蛮仍然仰着头,“所以只能把安保等级升高。”
“从现在开始,你的饮食、日常生活要用到的东西、交通工具都得让我先检查过才能使用。”
“每次的工作计划最好能提前四十八小时告诉我,我会找信得过人的帮忙踩点。”
做人的私人保镖有时候需要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所以她也养了一群线人,算是日常工作开销。
“直到发现贝托下一个行动之前,我们都需要维持这样的安保等级。”
所有危险里面,未知是最可怕的。
“……哦。”简南的声音仍然嘶哑。
真的破了,接下来不能吃烫的不能吃刺激性的,简南脑子很固执的开始乱七八糟。
阿蛮在说保镖的事情。
她很专业。
也很贵。
她说接下来要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包括睡觉。
她头发真的长长了,发质看起来很软。
为什么会很软。
她这样脾气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软的发质。
他的脑子对自己这样不科学的推断开始使劲打叉。
他得拉回来了。
他不能再想他|妈|的了。
“我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