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孜顷感受到了甜姐儿不同,继续一边使劲儿一边说:
“乖,知道吗?没成亲时我每晚都想着和你这样!我听着你的声儿和平时不同,好听极了!”
韩孜顷说着把手指放进甜姐儿嘴巴里,甜姐儿此时正觉得自己身体里涌起一股一股的风浪,最后那一股股风浪化成了黑夜里的烟花,瞬间把甜姐儿整个身体都照亮。
甜姐儿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咿咿呀呀的不成了声调,整个全身都是战栗的,脚趾都完全伸展开了。
韩孜顷看着甜姐儿,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一阵抽搐,他也到了极限……
第二天,吕进达和韩孜顷要去白府看白文远。
甜姐儿和妙妙聊天,两人正说着话。吕进达和韩孜顷带着白文鸳来了。
妙妙是不喜欢白文鸳的,但觉得她的爹娘弄成这样,而她哪还有以前的样子,头发乱乱的,哭的看不到眼睛了,又觉得她乖可怜。
吕进达和韩孜顷一脸的严肃,甜姐儿问他们:“怎么了?文鸳怎么弄成这样?”
文鸳说:“我爹,我爹把我娘关进柴房,那个狠毒的女人要我爹告知官府!我求他也没用!呜呜”
甜姐儿说:“怎么可能,昨天白员外不是要不声张吗?”
韩孜顷说:“咱们走了,白夫人又闹了起来……反正最后惹恼了白员外!”
原来他们几人走后,白员外找来白夫人,要她给羽化仙跪下道歉,白夫人也是个不吃亏的,拉扯间羽化仙摔倒,咬死是白夫人推了她。
又是一阵寻死觅活,羽化仙晚上趁白员外出去,动了胎气,白夫人母女俩又被羽化仙设计,说母女二人不让她请郎中。
白夫人就会动手,白员外打了白夫人两巴掌,要把她送至官府。
众人一片唏嘘,甜姐儿心里难受,几十年的夫妻之情竟被挑唆的什么也没有,不由得鼻子一酸,流起了眼泪。
韩孜顷安慰着,妙妙有点气:“白文鸳,要我说你爹真是老糊涂了!”
白文鸳附和着:“这种爹不要也罢!他真的好狠,可现在我娘本来害了哥哥就气恼,又被冤枉,还受了风寒,昨天在柴房关了夜……我……我好没用!”
妙妙轻蔑一笑:“要我说你和你娘也够蠢!冲动,没脑子,连羽化仙这点小把戏就把你们绊倒了!”
“韩妙妙!你说话越来越过分了!”韩孜顷语气不悦。
白文鸳倒是激动的说:“那妙妙你可有办法帮我?如果你要能帮了我,我……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我乡下丫头可用不起你!我哪有办法!”韩妙妙还是觉得少招惹她为妙。
“那,我只有死给我爹看了!以我的命换我娘的命!”白文鸳又开始哭。
甜姐儿心里难受得很说:“文鸳,办法是有,不用你当牛做马,不过你和你娘能不能保证留羽化仙,和平相处,不再害她和她的孩子?”
白文鸳一愣,想了想说:“如果能救了我娘,我愿意!”
甜姐儿点了点头,妙妙说:“甜姐儿的办法是?”
吕进达和韩孜顷都看向甜姐儿,甜姐说:“妙妙你怎么想?”
妙妙说:“我的方法不行!我的方法直接就至羽化仙于死地了!”
甜姐儿对妙妙使了眼色,对白文鸳说:“文鸳你先回去吧!这事儿今天帮你做成!你要记住你的话!孜顷,让东子送文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