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实力如何,与赵羽相较怎么样?”杨炎并没有看过二人的打斗,所以想从乌勇这里了解一番。
乌勇知道杨炎问的是他的马战,毕竟自己马战和步战差了几个层次,思考了一下便道:“虽未见过,但是从招式上能看出一些。此子马战比步战强,要是跟赵兄相较,还差上数分。不过此子年幼,若是经赵兄调教一些日子,必有所为。”
“那我就去会一会,让他服气服气。”杨炎站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少爷不可,此子不晓少爷身份尊贵,要是出了差错属下承担不起。”乌勇大惊失色,没有想到杨炎竟然想去和那少年一会。
“我自有打算,而且有你在一旁掠阵,哪会出什么事。”杨炎冲着乌勇笑了笑,儒衫一甩,大步流星的朝着大厅走去。
乌勇不敢有言,只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跟上了杨炎的步子。
二人到了大厅外头,却见那少年浑身已经湿透,一手握着枪,垂着头坐在台阶上面,看着十分消沉的样子。
“听我的护卫说你想和我较量一番,那就来吧。”杨炎倒也直接,走到对方七步的距离就开了腔。
“我……我只是说说,并没有当真。”这一架之后,他冷静下来之后就感觉有些后怕。一个护卫就如此了得,而且对方还是留了手的。能的这样气度不凡的护卫,身份岂会简单。
他只不过靠着师兄的门路刚刚入营的草头兵,虽然感觉自己十分勇武,可是并无什么背景也没有得到上峰的赏识。之所以来崔家,不过是凭着那信物和婚书,加上自己兄长的遗嘱硬着头皮上的。现在婚书和信物都没了,原本就有些理亏的他就更加没底气了。
“别废话,站起来。若是我大隋的将士都和你一样,败过一阵之后就垂头丧脑,你们如何保卫我大隋千千万万的百姓?”
“我,我不是那样,只是心中羞愧。”少年连忙辩解,然后冲着崔信仁的方向跪了下去:“崔伯父,还请原谅小子之前的造次,士信给你赔不是了。”
“算了,个中缘故我也不打算追究。如今婚事已经作废,你也知错了,起来吧。”崔信仁也没有想到之前还那么‘跋扈’的少年竟然有这样的转变,心中的气顿时消散。
“士信,你可姓罗?”杨炎眼晴一瞪,不由多看了一眼那少年。
“不错,正是齐州罗士信,公子是如何知晓在下姓罗?”罗士信算是瞧明白了,在场之中以这个小少年为贵,就连崔家的三爷都只敢站在他的身后。
“偶然得知,不知道罗大哥可知道齐州的四海商会?”以前那杨炎也曾派人去寻找过罗士信,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人,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他。
不过,他不应该是在张须陀手下效命,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心中虽有疑惑,但杨炎并没有问出声来。
“不曾,我三年前外出求艺,一直都没再回过家。”罗士信摇了摇头,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杨炎。
“那你肯定不知道齐郡有民乱吧,若是有心报效大隋,何不北上归家投在齐郡张郡丞门下。”杨炎这才知道原来罗士信还没有投奔张须陀,可历史上他和秦琼却是张须陀账下的两员猛将。
细细回想一番,杨炎才想起来大业九年,长白山贼王薄、左才相、孟让攻打齐郡,齐郡通守张须陀率军征讨。当时,罗士信年仅十四岁,请求从军征战。张须陀道:“你连穿盔甲都没力气,怎能打仗呢?”罗士信大怒,当即身披两副甲,悬挂两壶箭,飞身上马。张须陀非常赞赏,许其出战。
这么说来,他才十三岁?
这厮也太能长了,十三岁就一米七的个头了,而且精壮的不要不要的。
“什么,齐郡竟然有人造反,那我家中岂不是受累了。”罗士信闻言立马红了眼晴,手中的长枪被他狠狠的插进了地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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