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啊,也就是你开口呀,你是不知道呀?当年伯礼没压住手,出的卷难度太高了,导致当年的录取线低了好几个点儿,全帝都大部分学生都没过录取线,那真是差点就进去了。”宁兴民在一旁解释道。
“你猜猜罪名是什么?”宁兴民饶有兴趣的问向一旁的宁无忧。
“什么?出的卷难度高了些,又有什么事?”宁无忧也是满脸迷茫。
“哈哈,当时我都被惊住了,罪名竟是故意妨碍儿童正常上学,当年也就是因为这个,才临时改了制度,不管考得上考不上,都能上初中,谁让当年全帝都都没有几个人考上初中呢?”宁兴民解释道。
“啊,这…爷爷,不对呀,他就算没有几个人考上,不应该是重新考试吗?制度怎么说变就变了呀?”宁无忧问道。
宁无忧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暗了下来,深沉的吓人。
“爷爷,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宁无忧看着在场的人的脸色,知道这其中不一般。
宁兴民却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让在场的众人先回去。
“诸位,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等忧儿考完试后,咱们再聚。”宁兴民说道。
“好,老家主,我们就先回去了,您多保重。”
在场的众人在道过别后,不多停留,便走了,似乎是知道宁兴民要说什么隐情。
“爷爷,您把各位叔叔伯伯都请走,是要说什么吗?”
“忧儿,咱们回房说。”
“好。”宁无忧不明所以,只能在后面跟着宁兴民回到了他的房间。
进到屋子里后,宁兴民让宁无忧坐了下来,给他细细讲了起来。
“忧儿,一叶障两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一叶?”宁无忧说着,眸光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嗯,爷爷,我知道。”
“忧儿,这叶家听宣不听诏,号称是永世不入京,这些年,我们宁家略压它一头,可依旧是心腹大患呀!”宁兴民语重心长地说道。
“当年,这叶家家主的长子,也就是现在的叶家家主,机缘巧合之下,被安排到了帝都上学,又恰巧碰到了伯礼的高难度试卷,考得不咋地,就凭借上头的关系,把伯礼告了,在我宁家的强保之下,伯礼这才安然无恙。”
“伯礼这次为了你加大试卷难度,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你显显名,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呵,这叶家又不安生了,现在的叶家家主,他儿子,又来了,忧儿,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宁无忧也不傻,他甚至已经猜到,不,是绝对,那个叶家来的人,肯定会和他一个班,这次考试宁伯礼之所以会加大难度,也是想让自己的这个第一名多些含金量。
好先压一头那个叶家来的人。
“爷爷,我知道了,您放心,叶家来的那个人,在我面前,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好,忧儿,我要告诉你,他叶家是厉害。”
“但我们宁家不怕他,他一叶障两广,呵,我宁家,睁眼天明,闭眼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