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怜胡乱亲着他的唇,又去亲他的耳垂,舌尖都抵他耳蜗里去了。
这是什么癖好?
谢羡仪更受不得了,喘得一身热汗,简直要自燃了。
但他到底没有自燃,为数不多的意识还在想:她怎么这么会?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她真有别的男人?是谁?那个阿政吗?
他这么一想,就醋意大发了,也被激发了男人的侵略性。
她穿的包臀裙,早被她自己磨蹭着上卷了起来。
美好的身段就在他手掌下。
他渐渐伸手……知道她的青涩……更惊讶她的热情……
“陈琥,去最近的酒店。”
他不想在车上草草夺去她的清白。
尽管她看起来一点不在乎。
奇怪的女人。
但是,注定属于他的女人。
“谢少,到了。”
陈琥红着脸,也一头的热汗。
哎,车里味道很浓啊。
他等停下车,提醒一声,就下了车,跑远了。
他是个有眼泪见的司机,跑远后,连抽了两根烟才冷静了。
谢羡仪则为发疯的女人整理衣服,然后抱她去了酒店,走的是VIP贵宾通道,并没多少人。
但他身份摆在这里,还是被人看了去,他们一个比一个瞪大了眼睛,不用谢羡仪看,也知道明天会是何等的血雨腥风。
但他已经管不得许多了。
“我是谁?”
他把人压到大床上,拍了拍她喝醉了一般的娇嫩脸蛋。
“谢政,谢羡仪——”
尤小怜差点又喊错了。
谢羡仪听见了,却也追究不得,只命令着:“叫我的名字。”
“谢羡仪!”
尤小怜很听话地喊。
谢羡仪还是不满,催着:“继续喊。”
“谢羡仪……羡仪……阿羡……”
最后一句让他发了狂。
他埋头下去,问她:“谢羡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