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醉的模样,田伯光心中泛起了嘀咕,难道自已真的错怪了他,可是他将自已送进监狱,拿了赏银是铁一般的事实啊,但自已身体状态也确实恢复到了巅峰,他觉得现在的自已要是去了怡红楼,绝对能底气十足地高喊一声:我要打十个。
一时间田伯光感觉自已的CUP都要被干烧了,既然自已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听听沈醉怎么说。
“姓沈的,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听吗?”
“我想听。”田伯光赶忙开口说道。
“听完你信吗?”
“你只要说出来我就信。”
看着沈醉那一脸委屈的表情,田伯光觉得自已如果不相信他说的话,自已就真的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沈醉慷慨激昂地刚要提一个声调,忽然就被田伯光打断:“哎,不对啊,那天不是我主动找的你吗?”
“啊,是吗?”
“对啊,我当时打量周围,看了老半天确定没人找你看病我才过去的。”田伯光一脸认真地说道。
“哦,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接着听我说。”
沈醉一脸不悦地看着田伯光,好像打断他说话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田伯光赶紧赔笑,示意沈醉继续说。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我就确定田兄你一定是一个铁骨铮铮、宁折不弯的刚烈汉子,看着你这样一个铮铮铁汉,居然被肾虚折磨得如此谨小慎微,我当时就暗自发誓,你这个病,我治定了,耶稣来了都不管用,我说的。”
“咳咳,沈兄,不用刻意强调那个病,可以多说说铁骨铮铮的事。”看着方一勺一脸嫌弃地表情,田伯光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赶紧将刀收回刀鞘,搓了搓手笑着问道:“另外耶稣是谁,哪个门派的,为什么可能会来干扰你给我治病?”
“不要打扰我说话!”沈醉忽然冲着田伯光大声吼道。
“抱歉,抱歉,我的错。”田伯光赶紧赔笑道。
“就像那天我和你说的,治疗田兄的病确实只有那两个方法,见效快的这个方法想必田兄已经体验到效果了,但那是因为田兄禁欲三天的效果。”
沈醉咽了口口水,方一勺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赶忙跑回莲花楼内给沈醉倒了一杯茶,沈醉喝了一口水以后继续说道:“我深知,田兄是个十足的性情中人,感觉自已龙精虎猛一定会放纵自已,这样虽然能得一时之快,但对田兄的身体损伤却是不小,为了能够让田兄以后都精力充沛,小弟只能昧着良心出此下策。”
“田兄万里独行的名号我是听过的,知道衡阳城的衙门不可能困得住你,但却能让你暂离酒色侵扰,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让田兄受了非人的折磨,这都是小弟的错啊。”
沈醉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地表示着自已的后悔,感动得田伯光那是热泪盈眶,当即来到沈醉的身边,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我错怪你了啊!”
“对了,这是田兄看病给的银票,我一直贴身存放,分文没动,就是为了再见田兄的时候还给田兄啊。”沈醉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往田伯光怀里塞去。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看病给钱都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我田伯光虽然不是豪商巨贾,但也不缺这点银子,沈兄弟医术高明,就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