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一声雷响划过天际,冷风夹杂着细雨吹在人身上刺骨的冷。
老旧的窗户已经破烂不堪,玻璃早已碎裂,风一吹就簌簌作响。
一个戴着白面无脸面具,身着黑斗篷的男人推开腐朽破败的木门走进屋内,屋内装修颇有年代感,展览架摆设随意,只有展览架上的古董摆件还算完整。
这是一家老旧的古董店,只有一个暖黄的吊灯照亮,贴满报纸的墙壁,结满蛛网的墙角,满是岁月侵蚀的痕迹,显得屋内更加萧条。
“老样子。”
斗篷男通体漆黑的卡片放在柜台上就耐心的等着。
柜台前扎着双马尾,身着过膝长袍的女孩拿起卡片看了看就推回去,随后转身搬起凳子放到墙边站上去,在平平无奇的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就打开了一个暗格。
女孩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暗格就自动合并,和老旧的墙壁合为一体看不出痕迹。
回到柜台前女孩没立即把瓷瓶给斗篷男,而是指着不远处展览架上一个花瓶比了个六的手势。
斗篷男会意点头,拿过银行卡递给女孩示意刷卡。
确定钱到账后女孩才把瓷瓶递给斗篷男,斗篷男接过后拿起那个花瓶就冒雨进入暮色很快消失不见。
雨继续下着。
一道白光闪过把夜色照亮了一瞬,随后就是一声响破天际的雷声越来越大,好似雷公摔了一跤要把天砸破般。
雨越下越大,雨声盖住了雷声,柜台前女孩安静的坐着看书,屋内吊灯被风吹的左摇右晃,她却好似不受影响一动不动。
屋外由远到近传来汽车驶过的嗡响声。
车停在了门外,几道嘈杂声自雨中传到屋内。
“真是见鬼,这鬼天气雨下这么大,大半夜的又找不到酒店,这是诚心不让我们回去啊。”
“都说了这几天会下大雨,某人还坚持要来游玩挑战,现在知道抱怨了?”
“好啦好啦,不要吵了,这不是还找到一家开着店吗?没这么糟。”
“又不是酒店,连个住处都没有还不糟?还不是怪某人不听劝。”
“行行行,怪我怪我,少说两句吧你,本来就烦,懒得跟你吵,哼!”
三道身影在门外房檐下抹了把脸,又把衣服上多余的水拧去,甩了甩湿漉漉的鞋,甩掉堆积在里面的水才推门走进店内。
看到店内老旧的样子还惊了一瞬,要迈进去的硬生生止住,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这不会是什么,鬼屋吧?’
‘艹,大意了,光想着找住处忘记这不是县城了,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真的要哭死,我已经感觉浑身发凉了,完了呀,真的要完了。’
‘以后再也不跟你们出来玩儿了,真是害惨我了,呜呜呜……’
“几位客人要买点什么?需要介绍吗?”
他们僵持不下时2楼楼梯走下一个身着白色衬衫,长相清秀的青年,青年抚了抚镜眶,不急不缓的微笑着走下来。
却不知他每走一步楼下三人心都一颤,表情欲哭无泪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三位客人不是来买东西的?怎么不进来?”
“买,不是,我是说,额,有卫生间吗?”
王笙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扇死说完这话给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