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之声,刘协原本想要开口喝止他们,然而嘈杂的人声如同一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使得刘协每次刚刚张开嘴巴,便不得不闭上嘴等待合适的时机。
就在这时,实在看不下去的高宠向刘协微微拱手后,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校场边缘。
"噤声!
"随着一声如同闷雷般的巨响在校场上空炸裂开来,高宠的吼声犹如一道冲击波直抵云端之上,瞬间压过了下方交头接耳的士兵们的议论声。
整个校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一片肃穆。在此之前,刘协一直认为张飞的嗓门已经够大了,却没料到高宠的音量竟然比张飞还要高出一筹。
不过与张飞的呼喊声有所不同的是,高宠的声音似乎更具针对性,尽管站在他身后的众人同样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声势,但并没有产生任何不适或刺耳的感觉。
高宠走回到刘协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默默退回到队列之中。刘协赞叹道:
"高宠将军,你刚才那一嗓子,简直就像是佛门狮子吼一样啊!
"
"陛下博学多才,见识广博,着实令属下钦佩不已。其实,这门吼功乃是我曾经救下的一位佛家高僧传授给我的。
"高宠谦逊地回应道。”
刘协只是感慨地随口一说,并没有想到竟然会一语成谶,刘晓微微点头作为回应,然后转身面对手下的众多将领军官,郑重其事地说道:
“传我命令,吕将军不辞辛劳、千里迢迢赶来支援我们,任何胆敢对此事妄加评论的人,军棍三十!”
“谢陛下!”听到这话的吕布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微微躬身行礼,向刘协表达谢意。
“文远啊,带吕将军下去好好休息吧。”刘协的军令虽然无法完全阻止士兵们私下里的议论,但至少在明面上,已经给足了吕布足够的尊重和颜面。
黄昏时分,张辽带着金疮药和上等白酒来到吕布的住所。
“奉先啊,这是陛下赏赐给你的金疮药。另外,陛下得知你喜欢喝酒,特地让我带来这一罐美酒给你尝尝。这可是极品佳酿,就连在剧县都是稀有玩应哦!”
“文远不必过于担忧,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麻烦你代我向陛下道谢。快快坐下,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了,快来陪我喝几杯吧!”
“不行。军中有明令禁止,不能饮酒。”
“少喝一点,不碍事的。”
“奉先,真不行的,我身为将领怎么带头饮酒呢,而且陛下还在。”
“文远,这般推辞可是不给兄弟我面子。”
“既然兄长都这样讲了,索性明日也并无军务,我就陪你少喝几杯。”
“哈哈,你要多喝为兄还不肯呢,这刘协发明的白酒可真是好东西啊,你可不知,这东西在长安可是价比黄金啊。”
“是,陛下,奉先切莫再说错了。”
“对对,是陛下。”
“陛下还真是不错啊,我曾经同陛下为敌,不想今日陛下还让人助我突破。那李存孝和高宠真是勇猛啊,我自诩天下无敌,今日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奉先今日不是也有所突破嘛。”
吕布看着自已手中的酒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是,有些突破,不过我感觉以我现在的实力,和李存孝还是有很大差距大。这还是我近一年每日练武,打熬气力积攒的。”吕布放下酒杯,轻轻叹了口气。
“哈哈,奉先怎么还开始练上武了,是受到哪家娘子的气了?”
张辽本是随意打趣一句,不曾想吕布听完之后,面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默默地给自已倒了一碗酒,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