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书的体内有百年内里,身子骨一向好,突如其来的病倒了,让得到风声的大臣们闻讯赶来,又都被谢允给撵走了。
杨太医立马被宣了过来,可是给白锦书诊脉,却依旧没有诊出什么,这更加谢允跟萧君策着急,以为白锦书的身体是出了什么大毛病。
白老夫人得到消息,立马也进了宫,白韶容跟白大夫人等,也纷纷过来了。
白锦书乃一国之君,若她有个什么,那便是大乾的不幸了。
阿房宫内,杨太医没诊出什么,只是开了一副清火降热的汤药,亲自煎药去了。
白锦书幽幽转醒,醒来便看到床榻边围了很多人。
她想说话,但胸口又是一阵憋闷,憋闷下,还有一股股的恶心感不断往上涌。
“呕。”
白锦书没忍住,干呕一声。
萧君策立马扶着她坐了起来,手摸在她的手腕上,脸色越发的沉重了。
“我没事,我自己本身就会医术呀。”
见萧君策满眼担忧,眼尾发红,白锦书抠了抠他的手心,示意自己没事。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的脸色却十分不好看。
“外祖母,舅母,姑姑,你们都来了。”
白锦书安抚的摇了摇头,白老夫人立马握住了她的手:
“娇娇啊,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可别硬撑着啊。”
娇娇以前就是如此,就算是不舒服,也不会让别人跟着担心,一个人撑着。
“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点恶心。”
白锦书的手抚在胸口,她的心跳也快了些,但是她也清楚自己没病,这就奇怪了。
莫非是这些日子,纵欲过度?
白锦书想着,嗔怪的瞪了一眼萧君策。
萧君策摸了摸她的脸,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这症状,怎么那么像我当初怀景明的时候啊。”
白大夫人心细,看着白锦书虚弱的模样,冷不丁的开口。
她这一句话,宛若平地惊雷,炸的萧君策久久回不过神,盯着白锦书的肚子,罕见的呆了。
“大嫂说的没错,这症状,也很像我怀承允的时候。”
白二夫人眼前一亮,立马开口,小声的询问:“陛下,您的月事,多久没来了。”
陛下忙于国事,莫非是记错了时间。
“迟了半个月了,我以为是……”
提到这个,白锦书也是一楞,下意识的将手摸到了肚子上。
月事迟到了,她以为是这些日子她昼夜颠倒导致的,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且她时常会给自己诊脉,也没探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