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死他?”面对媚影儿的点拨,不明情事的楚昕一头雾水。
媚影儿笑得风情万种,“你想怎么弄死他?”
“弄死他太不过瘾了。”楚昕恨恨道:“我先要将灵力夺回来,然后再他生不如死,我要将他关起来,砍断他的手脚一刀刀将他的肉割下来,然后再挖了他的眼珠子……”
媚影儿朝楚昕勾了勾手指头,楚昕兴奋地脑袋凑了过来,烈焰红唇在她耳朵嘀咕了几句。楚昕一听,当即怒了,“吐,太恶心了,我才不让他碰。”狐狸精果然没有什么好事!
“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你对付他的绝佳时机。”
楚昕嗤鼻,“还没其他办法吗?”
“庄逾臣是出了名的难搞,除了你爹只怕他在四界已无敌手。他心狠手辣软硬不吃且性格喜无常,庄家到他这一代已是绝种,能让他重情得义的师兄弟三百年前都已死光了,你几乎是拿捏不到他软肋的。如果你实在不想走那一步,就先试试一哭二闹三吊吧。”
“还吊啊?”楚昕郁闷道:“我都被吊三天了,他连眼都没眨一下。”
“听过卧薪尝胆的故事吗?
楚昕愤愤的点头。
“既然你不肯牺牲色相,那便忍辱负重认贼作父吧。”
楚昕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认贼作父?”
“师父的父。”媚影儿笑道:“庄逾臣法力高强且几近冷血,若尸王不帮你讨回公道,凭你的能耐是很难光明正大的要回灵力。他生性凉薄,且当年你娘跟他曾有过一段情,只是你娘最终选择了尸王,以致他自断情根。他身上的血是冷的,你唯一能靠近他的机会便是投诚,认他做师父是留在他身边最好的理由,或许等个百儿千年,他有那么一丝丝感动的时候,会将灵力还给你。”
楚昕思量了一点,“行,那我便认他做师父,趁他不注意的下点毒药或是睡觉时一刀捅死她。”僵尸向来能屈能伸,只要能要回灵力,她忍!!!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考虑一下刚才说的事。”媚影儿的手上突然多了几本春宫秘笈,“这可是我狐妖族不外传的媚术,你若是学到些皮毛,对付庄逾臣会简单许多。”
楚昕将书接了过来,低头翻了几页,不解地问道:“男人的那根东西为什么要插进女人身体?”
“……”楚昕的话过于粗鲁直接,媚影儿愕然半晌才笑道:“这是男女行欢的方式,亘古不变。”
楚昕茫然道:“那么大的东西弄进去,不疼吗?”被针扎一下都疼呢。
“第一次会疼,习惯之后便是极致的欢乐。”
“喔。”楚昕将秘笈塞进衣袖,“有看不懂的地方再来问你。”
打定主意,楚昕当夜便潜到了茅山,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道士摸上仙人洞。靴子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发来沙沙的声音,简陋的屋子透出昏暗的灯光,一双绿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犹如恶狼盯着猎物的眼睛。
楚昕站在屋前,只待庄逾臣开门。可谁知她忍着性子在屋前等了良久,被寒风刮的瑟瑟发抖,屋里的人儿却连吭都不吭一声,更别提开门了。
“咳……”楚昕忍不住弄了点动静,伸手将自己的头发弄乱,眼睛流出些泪水,看起来让自己更可怜一些。
又是等了好一会,泪水都被寒风吹干了,屋里依旧没有动静,楚昕不禁恼怒了,又是重重咳了好几下。
半天之后,僵尸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踹在木门上,“臭道士,给老子开门。”
木门有些破烂,可一脚踢过去却是纹丝不动。楚昕这一踢便是足足十多下,只差没将自己的脚给踢断,木门仍是固若金汤,“别装死,你这个缩头乌龟,再不出来老子就将你的屋子一把火给烧了。”她已经闻到他的气息了,明明就在屋里。
屋门踢不开,不死心的楚昕爬上屋顶,动手掀茅草……
“啊……”一道灵力自屋内袭向楚昕,她从屋顶被打落下来,重重摔在远处,一口血喷了出来。
门“咯吱”一声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屋前,冷冷的望着远处的楚昕,“我已经饶你一命,现在是嫌命长吗?”
楚昕挣扎着爬起来,她擦去嘴角的鲜血,充满恨意的眼眸死死盯着庄逾臣,迈起脚一步步走向他。
他生得甚是高大,她站在他面前刚好够着下巴,只得抬头仰望他,然后双膝一软跪在他在面前,手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语气甚是可怜,“道长,我错了,请你念在我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