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岑子酒悄悄地从房间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则是在右侧邻居家的院中。
遁地术,果然比飞檐走壁更便于行事。
见屋中有光亮,岑子酒紧贴墙壁,竖起耳朵,听着屋中的谈话。
“当家的,上午的时候,隔壁那小子又来问咱们卖不卖房。”女人的声音,就是那个让岑子酒讨厌的老娘们。
“啧啧,看来这个小子,还真是想买房啊。”男人的声音,这家的男主人。
“当家的,我拒绝了,还给那小子一顿臭损,我…”
“不是,孩他妈,你这样就不对了。”
“当家的,我怎么不对了?”
“买卖不成,还是邻居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罪人不好。”
“叭嗒,叭嗒,呼…”男人从口中吐出一个烟圈。
“再说了,这房又不是不能卖。”男人继续说道。
“当家的,你什么意思?”
“就是可以卖的意思,不过呢,这价格当然是咱们说的算吗。”男人一脸的奸笑。
“卖了房,咱们住哪啊?”女人问道。
“我前阵子,在王府井那片,买了一个院子,还有两天就收拾完了。”
“真假啊?”
“我还能骗你吗,吧嗒吧嗒,呼…”男人敲了敲烟灰,“孩他妈,那小子明天肯定会再来,到时候你…”
外面的岑子酒一边听,嘴角也一个劲地抽搐,暗暗骂道,奸商,真是一个奸商,果然啊,无奸不商!
原本自已还有些不忍,既然你都如此不要脸,那就怨不得小爷,不讲武德了。
透过窗户,看清屋中两人的位置,岑子酒拿出上次的悟空面具,戴上之后身子慢慢沉入地下。
女人一边缝补着衣服,一边认真听着男人给他讲的办法,时不时地还给个见解,惹的男人直叫好。
要不有句常言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忽然,女人觉得有东西摸了自已的腿一下。
低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当她抬起头,被摸腿的感觉,再次传来。
女人眉头紧锁,再次低头查看,还是没有。
不放心,又仔细看了个遍,还是什么也没有。
女人甚是疑惑,自已的感觉没错,为何地上什么也没有呢。
男人见女人总低头,便问她低头找什么呢。
女人告诉他,有东西碰她腿。
男人也没在意,说有可能是老鼠虫子之类的,叫女人别在意。
女人闻言点点头,便不再理会,而是低头缝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