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酒儿,你可不要胡言乱语,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啊。”孙惠敏这次站在岑棚这边,因为自已儿子的话,确实太吓人。
看见孙惠敏那关切及担心的眼神,岑子酒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见岑子酒不再言语,夫妇二人长出一口气,特别是岑棚,他还擦了擦鬓角的冷汗。
岑棚看着岑子酒的短发,又瞥了一眼他的帽子,略有无奈道:“你呀,好自为之吧。”
话音一落,岑棚直接起身离开,路过岑子酒身旁,还叹了一声。
“老爷,晚上还回来用餐吗?”
“我有个饭局,你们自已吃吧。”岑棚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孙惠敏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在意岑棚的态度,见其出了院子,她起身来到岑子酒身前。
在岑子酒嬉笑的目光之中,她用手指狠狠戳了自已儿子的脑门,语气之中带着不满,“你个混小子,你们父子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说你,又把你父亲气走了!”
岑子酒故作呲牙咧嘴,用手揉着被戳的额头,“我的母亲大人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那父亲,何时眼中有过酒儿,他的眼中只有岑子江与岑子津。
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随机赠品,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如此,娘,我也如此对他,这叫有因必有果。”
孙惠敏无奈叹了口气,岑子酒所言不假,岑棚三个儿子,他最不喜欢岑子酒。
不是岑子酒不优秀,而是那两个下面有人,还有就是,他们会撒娇,而岑子酒不会。
果然啊,撒娇之人命最好!
忽然想到了什么,孙惠敏拍了儿子一下,略有埋怨道:“你别总岑子江、岑子津的叫,他们怎么说,也是你大哥和二哥。”
“呵呵…”岑子酒以笑声回答自已母亲的问话。
孙惠敏一瞧,无奈的不知如何形容。
“娘,孩儿有件事要告诉你。”
“哦?何事啊?”
“那个…那个…”岑子酒挠了挠脑门,一咬牙,“娘,我买了一个小四合院,所以,孩儿打算搬出住。”
“搬出去?”孙惠敏瞬间提高音量,带着不可思议看着他,“酒儿,家中住着好好的,为何要搬出去住啊?”
“娘,四合院就在什刹海附近,离家又不远,孩儿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看着岑子酒那坚定的眼神,孙惠敏无奈一笑,“那好,哪天你有空,带我去认认门。”
孙惠敏了解岑子酒,他从小就与别人不同,特别有想法,只要是岑子酒决定的事情,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
朝门外望了一眼,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秋素,孙惠敏把她喊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