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脸颊发烫,骂他不要脸。
“解个头发,你想到哪里去了?”他的话语中满含暗示,“还是说,你想的是……”
喻浅实在听不下去了:“厉闻舟,你闭嘴行么?”
他轻笑:“厉闻舟也是你叫的?”
喻浅反讽:“哪个好人家的叔叔会夜闯侄女的房间?”
厉闻舟说:“我来看你。”
喻浅:“夜闯也叫看望?”
厉闻舟加快了解头发的动作,发丝缠得这么紧,她肯定疼,“你多说了一个字,是看,没有望。”
“……”
头发终于解开了。
喻浅得了自由立,马远离厉闻舟三米远。
她一手摸着被扯痛的头,一手指着门口:“看也看了,门在那边,三叔慢走不送。”
厉闻舟取下纽扣上的一根头发丝,低声答非所问:“乖乖,你总是这样……”
喻浅拧眉:“我怎么?”
厉闻舟看着她,目光幽暗:“哪里都绞我。”
她知道厉闻舟是故意的,用这种逗趣的方式捉弄她,看她脸红心跳,看她急得语不成句,这样他就高兴!
“出去!”她不再跟他客气,“三叔要是再不走,那我可就真的喊人了。”
厉闻舟不仅没有走,还一步步朝她逼近,“要不你先喊一个听听。”
好,这可是他说的。
喻浅张口就喊:“来——”
然而厉闻舟并没有给她喊出声机会,直接捂住她的嘴,将她拽过去按倒在大床上。
说不出话,她奋力挣扎。
他松了口气,她立马警告他,“厉闻舟你敢!”
怕他来真的,她以为威胁两句能有用。
可他举起她双手禁锢在头顶,“乖乖,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你敢!”
“我敢不敢,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这次他无所顾忌,憋着的那一股狠劲儿,像野兽一样格外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