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跪不得了,阎本锡居然从阎祺脖子上看到了之前东夷技师留下的唇印和白色粉底。
“好家伙,老子等了这么久,原来你这好大儿是去寻欢作乐去了?!”
本来只准备略施惩戒便行放过的阎本锡当即改变了主意。
“啪!啪!啪!”
阎本锡直接站起身抽出皮带对着好大儿劈头盖脸地抽了起来,也不解释原因。
阎祺被抽得嗷嗷直叫,同时又很委屈,完全没弄明白阎本锡为什么莫名其妙抽他。
“嗷!嗷!嗷!”
阎祺吸取上次脸被打肿的教训,一边护住脑袋叫喊着一边苦思冥想阎本锡打他的原因。
“莫非是这两天我又做错了什么事惹父亲生气了?”
阎祺猜测起来,脑海中开始回忆这两天做的事。
可阎祺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有什么事他做错了。
毕竟这两天他脸上没消肿都没怎么出门,又怎么有机会做错事!
“难道是今天和朋友去樱花会所让父亲知道了?”,阎祺再次猜测道。
不过,下一秒阎祺便推翻了这个猜测,继续猜测起来
毕竟,以前这种地方他也没少去,却并没有受到阎本锡任何惩处。
阎祺想的这会儿功夫,怒上心头的阎本锡已经不管不顾地抽了他几十皮带。
左思右想一直没有想明白原因的阎祺被皮带抽得受不了,背上和护住脑袋的手臂上通红一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爹,你干嘛突然打我?”
“怎么,老子打你还得跟你汇报不成?”,阎本锡冷笑道,手中的皮带丝毫没有停下。
又是几皮带下去,阎祺本就被抽得通红的手臂和后背直接被抽得破了皮开始冒出血丝。
皮带落在破了皮的地方更添了几分疼痛,阎祺被抽得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大声哭喊起来:
“嗷~呜!好疼!”
“嗷~呜!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打我?”
阎本锡却仍是没有停手的打算,今天他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这个好大儿,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嗷~呜!爹,求你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就没法见人了!”,阎祺哭喊着求饶。
“不能见人就不要见人!”,阎本锡终于给了回应,手中的皮带仍在继续落下。
“嗷~呜,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改!”
又挨了几皮带的阎祺感觉实在太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做起了保证。
听到这话,阎本锡停下了手中的皮带,问道:“哦,你说说你错哪了?”
阎祺哪里知道他错哪了,口不择言道:“我~我~我不该不听爹的话,我今天不该去樱花会所……我哪都错了!”
可惜,他的认错态度并没有得到阎本锡的认可,反倒被认为是在敷衍了事。
阎本锡决定今天只要不把这个好大儿抽成残废就行,手中的皮带顿时再次挥舞起来。
直到侍从敲门说他之前喊的晋西军方高层已经都到了会议室,阎本锡才停下已经沾了许多血沫的皮带。
留下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好大儿,阎本锡换了一条皮带兀自前往会议室召开了针对兴汉军的晋西军方高层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