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照:“”
她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望向青:“你可真行,自己的——”
她想说自己的儿子你都不养,不过到底收回去了。
于是继续道:“——自己都养不活呢,你都要养狗了!”
青葛:“我和这狗有些缘分,便养了,我若死了,算它命不好,跟着我一起死就是了。”
晚照叹:“罢了罢了,不和你提狗,我们说正经的,其实我劝你,干脆给我一起回去王府就是了。”
青葛:“现在府中到底什么情况了?”
晚照有些无奈:“你离开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特别是最近,真是一天一个样。“这么说着,她拿过案上的汤壶,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慢条斯理地喝了口。
青葛:“到底怎么了?”
晚照不紧不慢地道:“先说殿下那边吧,他一眼就认出那个夏侯见雪不是你来了。”青葛神情平淡:“嗯,然后?”
晚照:“说起这个我不得不佩服,他看上去是很生气,也很难过,不过他这个人的性子,可真是每临大事必冷静,真是能沉得住气呢!”
说着,她便摆开架势,兴高采烈地讲起来。
可以说青葛走了后,整个禹宁甚至大展,晚照是对这桩离奇故事最清楚的人了,偏偏她就在宁王身边,甚至还负责看管罗嬷嬷。
她身临其境,人在其中,于是她绘声绘色,将宁王的种种说给青墓听。
最后她回味着这一场热闹:“反正先审了一番,之后就跑去随云山挖山了。”青葛:“挖到什么了?”
晚照便直接给她“呸”了一声:“你一个大活人就在我跟前,你说他能挖到什么,几乎把那边搜遍了,没挖到,回来了,留了一拨人在那里继续挖。“
青葛:“然后?”
晚照:“回来后,罗燃被折磨得半死,反倒是那个夏侯见雪,现在只换了几巴掌,日子倒是舒坦。我实在看不出殿下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我听说,他如今已经修书,八百里加急送往里都,又调派兵马,加紧边关防备,谨防西渊有变,总之现在风声很紧。“
青墓:“怪不得我从西渊过来时,一路遇到几次盘查,看来他明是防西渊,盘查黄教叛逆,实则防夏侯神府。”
晚照首:“是,过了端午节,他便会出发前往绀梁,要登门拜访夏侯氏。”青葛蹙后:“所以至今为止,夏侯氏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晚照:“不但不知道,估计还做着千秋大梦,梦到他们家女婿登门送礼。“青葛听着,略沉吟了下,道:“他这心思,确实藏得够深。”
事情过了这么久,他竟然按而不发,瞒得一个滴水不露。至于他直接找上夏侯氏,自然不是叙岳婿情深的。
晚照:“是,所以主人就是主人,我们八个心眼都追不上他。”关键是那心性,那沉稳,谁能比呢。
青葛:“世子那里怎么样了?”
晚照:“世子倒是没什么,殿下再怒,也不会真的牵连小世子,那是他自己的骨肉。他严审了罗和夏侯见雪,又命人去捉拿莫经,至于莫经羲抓没抓到,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敢多问。”
主要是有一个万钟,万钟总是时不时出现,让她心存顾忌,只能拼命收效着。
青葛:“太子和贵妃娘娘那里呢?”
晚照摇头:“不知道,我猜殿下应该是太生气了,他想自己查清楚,免得横生枝节,估计等找上夏侯氏,才知会朝廷吧。”
青葛:“应该是。”
她眉,道:“那我现在可以找机会回去宁王府了,正好把缥妫那边的情况回禀了,他应该不至于怀疑到我身上。”
晚照深深地看了青葛一眼,却是欲言又止。青葛感觉晚照脸色有异
她略顿了顿,道:“我看你还有事情要说,那件事才是要紧大事,你专门给我留到最后。”晚照便苦笑一声:“你倒是猜得对,我确实有个天大的消息要告诉你。”
青葛面无表情:“那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
晚照:“是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消息。”
青葛笑望着晚照:“我好奇,特别好奇,好奇得要死要活,你就告诉我吧。”晚照:“你就不能有点诚意?”
青葛想了想,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这个够诚意吗?”晚照:“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