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珠顿时恼火想骂人,却顾忌着对方是长辈而且还是病秧子。
知道惹不起,她登时换了副面孔,僵硬的笑道:“小叔伯,你可真顽皮。”
江学义眉头微皱,轻声埋怨的道:“九珠侄女,你怎么能如此对待长辈送的礼物呢?”
这也叫礼物?
九珠诧异,这是要干嘛?又来讹人?
咦,她怎么会用“又”这词?
她皱眉审视着江学义……看起来也不像个无赖啊!
上次他不计较王柏把他打吐血,反而替他求情。
这让众人都觉得他大度,为人善良。
怎么这会听他的语气那么不友善。
“小叔伯,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手滑没接住而已。”
“哼!”江学义白眼撒娇似的轻轻冷哼一声,“那你的脚怎么解释?”
“难道也不听使唤?”
九珠想辩解,可想到王柏的事情,无论起因如何,那可是“前车之鉴”,万一江学义又吐血晕倒,那曾叔公换她还冲喜咋办。
虽然同姓不婚,她还是小心为妙。
九珠顺着江学义,不敢惹恼他,低头认错道:“小叔伯,我错了。”
“嗯。”江学义半眯着眼很满意,“乖。”
果然,顺着他准没错。
“既然知错认错,那就动手吧!”
动手?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九珠摸不着头脑。
她不解问:“动什么手?”
“啧!”江学义一副看你真愚蠢的样子,“自然是好好厚葬肥肥。”
什么?
肥肥?
一条蛆也有名字?
没听错吧,要葬一条蛆虫!而且还要厚葬!
你看谁像傻子?
有病,你真是有病。
见九珠呆愣着不动,江学义催促道:“还不快动手。”
“这……我……”九珠支支吾吾道:“该怎么葬啊?”
“你就在花园里挖个坑,把它埋了就行!”
九珠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让她买副棺材,为一条蛆虫披麻戴孝办场葬礼。
她转身要走,被喊住。
“你要去干嘛?”
“不拿锄头怎么挖坑?”九珠没好气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