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女人,就喜欢胡说八道,乱传是非。”江宏警告道,“那孩子只听说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又不是早幺。”
“夫人说话以后注意些,别偏听偏信。”
这事不能怪她,他们夫妻俩已经十多年没回过徐州,很少能听到那边的消息……所以有误差是难免的。
被丈夫训斥,李氏不高兴,但也只能认:“知道了,老爷。”
“话说回来,五堂叔的小孙子有多大了?”李氏好奇道。
江宏拿不定:“好像和芙儿差不多,十三四吧!”
“这么小?”李氏讶异,“按辈分论,那孩子可是和我们孩子同辈的呀。”
“眼下我们孩子都三十好几,当爹又当娘了。”
江宏觉得妻子大惊小怪。
有老来子,就有老来孙。
他五堂叔有两个儿子,最数大堂哥最好色,妻妾成群,子嗣艰难。
活着的时候,每隔几年便休妻,娶妻,再休妻,再娶妻,再再休妻。
四十六岁还娶了一十五六的姑娘做夫人。
那次又给在汴京的他发了请帖,对于大堂哥的请帖,他都接怕了。
第二年,那新夫人竟然怀孕,还给大堂哥生了一男孩。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为什么是唯一呢?
因为他四十七岁才当爹,太高兴,所以乐极生悲死掉了。
那孩子好像叫江学义,自小就体弱多病,一直养在堂叔身边,每日汤药不离。
估计堂叔来汴京的主要目的是带学义来求医问药,来参加他的寿宴只是其次。
中秋那天清晨,江遇带着媳妇张氏,儿子女儿还有九珠早早就去父亲院子向他拜寿。
江宏高兴,本来打算晚上再给孩子们的红包也被他早早派发出去了。
九珠回到自己院子,坐在桌前欢喜的盯着红包看了好半天。这可是祖父第一次给她红包,太不容易了。
见孔嬷嬷端着月饼进屋。九珠忙举起红包和她分享喜悦。
“嬷嬷,你看,祖父给我的红包。”
孔嬷嬷把月饼放到桌上,在衣服上擦了擦,随后从自己的胸襟处掏出一个红包。
“老奴也有。”
“今日府上所有人都有红包。”
九珠好奇问:“嬷嬷,你的红包里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