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喊声中不由得带进了几丝紧张。
库房很大,放着不少东西。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有些是茶园的库存茶。
把房内的灯一只只全都打亮后,她看到地上有不少血迹,还有不少被砸碎的物件。感觉这里应该大打过一场。
房内没有人,她直接跑出了库房。
这库房建在半山腰上一处平地上,往东走个十几二十步,是一处被砌好的平台,平台上头有栏杆,倚栏而望,可以看到墓园,那里隐约亮着几盏灯,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人迹活动的痕迹。
她不知道在那一片地区找了多久,直到天朦朦亮了,她精疲力竭地坐在山边的石头上,整个人累到不行,心情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她休息了一会儿。
四周是如此的安静。
鸟雀在耳边脆啼。
微风在鼻息拂过,带走了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时欢急切地掏出来看,是神经病打来的。
“你把他怎么了?”
找了一晚上,她的情绪变得如此糟糕。
“你就这么在乎他吗?”
这一问,问得有点阴森可怖。
感觉只要她回答的稍稍不如他的意,傅千循就有可能会出事。
“我在不在乎他,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但是,如果他出事了,我会让你后悔的……”
她反威胁回去。
“好,那我等着看你怎么让我后悔?”
嘟嘟嘟。
那个神经病已经把电话挂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急死她。
想逼她妥协。
想让她明白,和他对着干,不会有好果子吃。
傅千循,你被他怎么了?
你还好吗?
这一刻,她的内心是如此的彷徨。
清晨,一轮太阳,从东方升起,她深吸气,望着山下那薄雾袅袅的样子,却无心看这人间仙境似的风景,而是拔起沉重的脚,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到了山脚下一个岔路口,她看到了不远处一个监控探头。
于是她摸到附近的村子,找到了相关负责人,调取监控。
然而,一个路人,想要看监控,不是容易事。
她寻了关系,等了有两个多小时,才得到了查看的许可。
查了有半小时。
最后,她查到昨晚上有一辆本地商务车经过这里,她记下了车牌号:盛A2218。
车很高级,是大奔。这样一辆车子,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间点驶上山。因为山上只有一片茶园。
那边平日出入也就三五个采茶工人,送货的话只有面包车。
谢过村里人的帮忙,她出来后,通过手机,登入猎人的系统,查了一下这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