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镇长刘香彤一头雾水。
只有闻香,笑而不语。
刘傻驴不置可否说:“不该问的不要问,我是为你们好!”
“对了,香彤,过几天通玉颜丸、龙虎丸批量出货。我打算在富山区开一间药铺,面积要大,要气派。你认识的老板多,找找有没有旺铺。”
“好呀,爷,那我先走一步。”
刘香彤答应一声,忙着进城找旺铺去了。
“萍茹姐,记得你说过,在中药一条街打过工。你对那片熟,要不,我在一条街也开一家分店,派你去经营,主打批发,怎么样?”
相处时间长了,刘傻驴才知道,朱萍茹在草药这方面,堪称是行家里手。
需要的配方药材,怎么种,种出来怎么君臣搭配,朱萍茹都能得心应手。
正是有她坐镇医材基地,刘傻驴才能一炮打响,拿到开门红。
“爷,我不,我要跟着你!”
朱萍茹没有安全感,只有呆在刘傻驴身边,每天都能看见他,伺候他,她才过得踏实。
“对了,你不说开店,我差点忘了。我有个大学同学姓申,叫申笑笑。她们家就在一条街开店搞批发。
就在半年前,她父亲莫名其妙去了一趟赌城,回来就一无所有,家中房子抵押了,药铺转手,老婆改嫁,儿子卷了一笔货款离家出走。
接手药铺的那个人不善经营,倒闭了,一直挂牌转让。要不,我联系申笑笑,如果她愿意,就让她来打理?”
刘傻驴道:“你说她父亲赌博,这恐怕不行。”
到时候,他的店会让赌棍搬空。
“这个你放心,笑笑父亲挂墙上了,要赌也只能在阴间赌!”
“这样就没问题,你约她出来谈谈。”
朱萍茹就站起来,拉着刘傻驴进入包厢里面的休息室。
不过没多久,刘傻驴就接到祖馨卓的电话,喊救命。
“驴爷,你帮我打败祖宝丁,夺回公司大权,我不但归还阳家的煤矿,祖低集团公司,我给你百分之一分红股份!”
祖馨卓在强将如云的哥哥祖宝丁面前,原本胜算就不大。
现在,外公丁元真又倒戈,改为支持祖宝丁。祖馨卓孤立无援,仅凭几个异姓心腹,根本就无济于事。
万般无奈,祖馨卓只好把心一横,打电话给刘傻驴,请他出面主持大局。
“祖姑娘,你家公司,光煤矿就有三座,每年纯收入过亿,我冒着被你们哥哥乱刀砍死风险,你就给百分之一?”
“这么点毛毛雨,我主持不了大局!”
刘傻驴一口回绝。
而且挂了祖馨卓的电话。
“爷,你是不拿百分之一当钱?”
“就算是一个亿,你每年躺赚一百万,这还少呀?”
朱萍茹咂舌。
不愧是驴爷,这么一笔巨款,他居然能沉得住气。
这换成是她,早就答应一百遍。
“是啊,驴宝,百分之一分红权,对我们来说不少了。万一祖大小姐绕过你,改找别人,白白损失一百万!”
闻香这话一说完,她马上就道歉:“驴宝对不起,你当家你说了算。我不该多嘴!”
“求你不要嫌弃我,别赶我走,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吓得她不敢在这里呆,一溜烟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