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点,别招我。”
那句话他说的模糊,她甚至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种也不好问。
陆淮与当时显然并不清醒,所有言行,都不该在意。
想到这,宁璃摇摇头。
“那都是很遥远的事儿。”
。。。。。。
宁璃走后,程西钺一个人在一楼等着,又点了两份醒酒汤的外卖。
一份是他的,一份给陆淮与。
今天他们是参加同一个活动,同场的还有几位商界大佬。
陆淮与来云州,是专心养病的,但偶尔也还是会遇到不好推的局。
尤其还有几个和他们关系不错的。
本来聊得兴起,谁知道陆淮与接到周翡的消息后,就半路离席了。
于是,最终还是程西钺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他喝的实在是不少,但好在酒量还行,只是有点头晕。
而陆淮与。。。。。。他倒是千杯不醉的酒量,但这一年来,他很少碰了。
也不知道今天这情况如何。。。。。。
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醒酒汤完全凉了下来,程西钺终于听到楼上传来了动静。
他抬头往二楼看去。
陆淮与推开主卧的门,从楼梯下来。
看到程西钺,他眯了眯眸子。
“你怎么在这?”
程西钺看了一眼时间:
“陆二少,我在这等您睡醒,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了,你说我怎么在这?”
陆淮与捏了捏鼻梁:
“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程西钺:“。。。。。。。”
就知道这狗男人没良心!
他冷笑一声:
“要是宁璃妹妹,我看你还说这话?陆二,做人可不能太双标啊。“
陆淮与下楼梯,黑衬衫被压出了几道褶皱,眉眼显出几分倦意。
他到中岛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她又不在。”
灯光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材,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下颌线的线条锋利流畅,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冰凉的液顺着喉管淌下,带来一股凉意,脑子里那昏昏沉沉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程西钺靠在沙发上,嘲讽:
“人宁璃妹妹辛辛苦苦把你送回来,你也不怕耽误人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