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文命不禁笑出声,轻弹她脑门,“我才不怕,只怕余相挂不住。”
“快点说啦!”余小乔瞥了他一眼,拉着她胳膊。
姒文命缓言:“太后四十七岁,原是先皇熹妃,二十三年前,太子发动兵变逼先皇退位,先皇九死一生、平息叛乱后,封当今皇上为太子,熹妃母凭子贵为太后。她仁爱信佛,性格温和,不喜奢华,酷爱听曲、喜养宠物。”
“二十几岁开始守寡,纵是荣华富贵,亦是春寒宫冷,着实不易!”余小乔嚼着橘子,哀哀叹道。
说着,张着嘴巴,等着姒文命喂橘子。
姒文命忙将橘子塞到她口中,柔声说:“也只你这样说,世人大多看到她的人前富贵,鲜少明白人后亦是心酸苦楚。”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帝王心都是委屈撑大的,太后亦是,处在权力漩涡中的女人,更是艰难。”余小乔吐出橘子籽,眸中闪过伤感。
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喜上眉梢道:“你最好了,权力是一时的,资本却是一世。”
姒文命眸中泛起惊喜,似星河灿烂,“商贾地位低,你不介意?”
“若必须刀里来、血里去,我宁愿你做个富贵闲人。况且,我觉得经商挺好的……不谦虚的说,你在我们那儿就是霸总,无敌!”
姒文命在旁捧腹大笑。
余小乔说得眉飞色舞,继续道:“追你的人,得从皓京排到巴黎。我若埋进追你的漫漫长队,拿放大镜都看不到。”
“只有你会这样说,也只有你会这样觉得……有你真好!”姒文命拉起她的手。
说着,眸中似覆了一层水光。
余小乔将他拥入怀中,拍着他的背,“鼓励一下,加油!”
旋即,哼唱:“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Youaremysuperstar!”
姒文命静静看着,柔柔笑着。听不懂的,觉得奇怪的,从来不问。
你在闹,他在笑,幸福的味道!
次日,余小乔将情报告诉了凤紫苏和余楚婉。
凤紫苏听完后,眉头微蹙,“还是不知送什么!”
“怎么办?”余楚婉亦嘟着嘴。
三人大眼瞪小眼,没有任何想法。
晚上,李凌琰来教她画画。
余小乔给李凌琰斟茶倒水。
李凌琰哆嗦,差点没接稳茶杯,“姑奶奶,我犯啥错了,有事您吩咐。”
“太后喜欢什么啊?”余小乔拍拍双手,抖抖长裙,一脸卖乖地问道。
李凌琰正喝着茶,听她这般,差点儿呛到,“哎呦,吓死我了,就这事?”
余小乔点头,眨巴着无辜大眼。
李凌琰瞥了眼茶杯,“斟茶!”
余小乔屁颠屁颠将杯子倒满。
李凌琰指了指嘴,“口中有些苦啊!”
余小乔忙剥了橘子,塞到他口中。
“哎呦,腰有点疼!”李凌琰扶腰,挤眉弄眼道。
余小乔跑过去,给他捶腰。
“腿,腿抽筋了。”李凌琰突地将双腿搭到太师椅上。
余小乔一把将腿拨下去,故作生气道:“快说!”
“太后近日迷上养花,有盆叫媚儿的花,喜欢的不得了。”李凌琰神秘笑道。
余小乔若有所思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