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祁同伟,渔村人。”
周伟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个人不简单,别人若是亲眼看到周伟这个人不说神色慌张那也必定没他这般淡定。
“哦,渔村啊,穷乡辟谣的地方,你们那有个湖,两年前我去那钓过鱼。”
祁同伟翘起一条二郎腿说:“想和你谈笔生意,如何?”
周伟放下茶壶,站起身走了一圈,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男人竟然一点儿也不惧怕,他顿时觉得这个人来历不小。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祁同伟问了别的问题:“你们这里的净利润一年有多少?根据我分析应该不足五百万吧?”
周伟用一个不思议的眼神看向他,他是魔鬼么?这特么也能分析出来?
“生意嘛,时好时坏,这个说不清楚的。”
“况且,我开这个店不是为了赚钱,人情世故才是大事。”
祁同伟一针见血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这话说得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周伟故作镇定,此人真是渔村的?怎么觉着他的城府和长相一点也不匹配?
他回到座位上,给祁同伟满上一杯茶,这是他近些年来第一次主动给别人倒茶,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太多神秘深深吸引着他。
“说说吧,怎么合作?”
祁同伟喝了一口茶,目光炯烈,他的光芒几乎灌溉了周伟。
“简单,我们。。。。”祁同伟将自已村办纺织厂的事儿告诉了他。
过程中,周伟不是在点头就是在摇头。
二十分钟后,周伟大致明白了这门子生意的合作方式,保护这个厂顺利运作,也就是挂着他的名号来抵挡那些想从中获取一杯羹的人。
“杀人?”
“杀谁啊?”
“我这个人最怕打打杀杀的。”
祁同伟给他倒上茶水,十分淡定地说:“杀谁不重要,这是必然的,重要的是难道你还想过以前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
“那能赚几个小钱!”
“该转型了,免得以后天道反噬,到那时可就没有回头路喽。”祁同伟的话击中了他最担忧的地方。
周伟惶恐不安,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何知道我在想什么?看上去只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年纪轻轻心思竟如此缜密,今后怕是。。。。
“你等一下,我能入股吗?”
“杀人我有办法成功脱壳,但是我必须知道那人是谁?”
祁同伟一边吹茶一边笑着说:“我要杀的人很多,一时间我也说不出这么多名字。”
“对了,你帮我查一下十四年前水沟乡那起毛坯房坍塌的建筑公司是谁?”,祁同伟的眼神示意墙外酒池肉林里的那些中年男子又说:“你。。。,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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