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就这么难,现实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让他踊跃攀登后发现前方是一片万丈深渊。
梁璐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男人忽有一丝陌生,但她不在乎,她要的是祁同伟这个人,只要祁同伟肯跪下求婚,她必定会倾尽所有人脉为祁同伟铺路。
可是祁同伟这个不争气的就是迟迟不开口,真是急死个人了。
“喂,我说你祁同伟是榆木脑袋吗?在乎别人干嘛?大胆去做你想做的事啊!”梁璐微微放低身段和他说。
冷嘲热讽?我祁同伟在乎这些?
我怎么可能和你求婚,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谁会在一条路上被绊倒两次呢。
这时,钟小艾正好从图书馆方向走来,侯亮平手扶着自行车和她小步前行,踩过每一片落下的梧桐叶仿佛在谈笑风生。
他们忽然停下脚步,在远方观望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侯亮平那个眼神,那个神情,他永远忘不了,披着羔羊外套的老狐狸。
他决定了,既然上辈子你不让我好过,那么这辈子你TM的也别想好过。
“祁同伟,你干嘛?梁老师在这呢。”一位同学眼睛瞪得像个铜眼似的。
他的身影在风中荡漾,像一位江湖侠客,手握一束花,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往那个方向前去。
梁璐呆了,你这是要干嘛?
她扔下书连忙走了过去,挡在祁同伟面前厉喝道:“祁同伟,你到底还是不是祁同伟?”
“你想拥有的一切就站在你的眼前。”
“还不快跪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让我难堪吗?”
梁璐爱他爱得一塌糊涂,怎么可能放任他离去。
祁同伟冷哼一声:“切!难堪?”
“我祁同伟堂堂七尺男儿,你让我跪下?”
“梁璐我告诉你。”
“我。。。,祁同伟。”
“不跪天不跪地,不信佛教更不信什么狗屁命运。”
“若是真他妈的想让老子跪下。。。。”
“我只跪父母,只跪乡里乡亲。”
“你?梁璐?”
“你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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