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赵渊又留在了谢念白的院落,曲娘离开前一双眼睛里是止不住的欲言又止。
赵渊摸摸鼻子。
等到曲娘走后,赵渊迫不及待的压倒谢念白。
谢念白咬牙。
赵渊仿佛感受不到谢念白抵触的情绪,他手指轻轻抚过谢念白折断的那只手腕。
“怎么还没有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里会好的这样快?
再次将她受伤的手腕锁在头顶,两两相交间,起承转合,说不尽的食髓知味。。。。。。
第二日曲娘胆战心惊的看着谢念白的浑身的痕迹。
不过这次曲娘松了口气,君侯这次倒是帮夫人清理得很干净。
昨夜君侯半夜叫水,曲娘生怕他只顾自己。
谢念白酸痛的起身,曲娘小心的帮她穿着好衣裳。
看着铜镜里白皙脖颈上掩藏不住的痕迹,谢念白微微蹙眉。
他故意在这里留下痕迹。
曲娘忧心,痕迹的颜色又深又重,真是不知君侯用了多大的力道。
这日过后,赵渊日日夜宿在此,即便是谢念白有小日子不方便的那几天,也会来这里和衣而睡。
郑谏言得知后想得却是,如果那女子能早日诞下小少主,也是美事一桩。
宋寂得知后更是哈哈大笑,“君侯就是素了太久,不知女子滋味!如今一朝得趣,沉溺便沉溺了,你说对吧,小美人儿?”
宋寂身边的几名清凉女子娇羞的缩在他怀中。
一旁的张苛简直没眼看,浪荡不堪!
燕侯府里的下人们自然是能感受到这明显的变化,再说君侯夫人雪白的颈项上日日都有新的痕迹,旧痕未散又添新迹。
真是恩爱得很。
未经人事的年轻侍女每每看到君侯夫人时都有些羞涩的不敢抬头。
赵渊喜欢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他每每留下痕迹后内心都有一种无法言说出的满足感。
有时他光是亲吻那痕迹就觉宽慰。
谢念白时常与阿翁互通书信,她在信中说自己样样都好,请阿翁放心。
谢不厝信中全是歉意,他言是他无用,要她一女子远嫁他乡来保全谢氏满门。
读到这里,谢念白看向窗外,这事分明怪赵渊。
是他用谢氏满门做威胁来娶她。
除夕那夜的饭桌上,谢念白头一次与赵渊一同用饭。
他平日除了夜晚歇息,很少能见到人影。
“你吃的少,怪不得这么轻。”
赵渊才刚开始吃,就看见谢念白放下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