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正在茅厕边撒尿。
在农村,不分男女厕所,每家都有一个茅厕。
正当冯刚撒的正欢之时,突然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人影就站在了旁边,正是副县长马晓然。
昨天一夜折腾,使天大亮了,马晓然还不想起来,但是没办法,自己是县长,住在农村别人家里,不能睡懒觉,要不然别人会怎么评价自己这个县长?
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直奔厕所,却不想冯刚正站在那里撒尿。
三十六岁就已经在副县长的位置坐了几年的马晓然这些年也算是见多识广。
看着马副县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重要位置,冯刚感觉无比尴尬,尿还在刷刷的往外撒,冯刚只得转了个身,背对着马晓然,尿全部撒在地面上。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马晓然此时完全沉浸于震憾之中,昨天一夜的折腾虽然让她身心俱惫,而且在杜楚平让她十分舒服,但是此时看到冯刚的,依然让她呼吸急促。
“县长,您要上厕所啊。不好意思啊,我很快就好了。”
半泡尿全部撒在地下,形行一条涓涓小溪,冯刚抖了抖,拉好裤子。
扭过头,发现马晓然依然望着自己,心中不由纳罕之极:“男孩子上茅坑你一个副县长咱不知道躲闪呢?你没觉得不好意思,我倒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马晓然回过神来,如玉般的脸颊上竟然浮出两团云霞,低下了头,心中惴惴难安,不知如何是好。
我刚才是怎么啦?我怎么会失神呢?我可是副县长啊,我怎么会失了分寸呢?
想起刚才见到冯刚的那地方而失魂落魄的模样,马晓然是又羞又愧。
冯刚刚刚走到堂屋门口,就见到杜楚平从屋里走了出来。
“镇长,早啊。”冯刚连忙笑着打招呼。
杜楚平的眼睛扫了扫马晓然的房屋,见门开着,便问道:“马县长起来啦?”
冯刚点了点头:“刚起来。”
杜楚平望了望外面,然后攀着冯刚的肩膀走到一个角落,脸上笑容暧昧,低声问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动静那么大,能没听到吗?就差没有把我家给震塌了。
别人玩车震,你们这玩的是房震啊。
冯刚一脸迷惑地摇了摇头:“没听到啥声音啊。”
“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杜楚平重复地问。
冯刚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没听到啥声音啊,昨天被牛追的很累,睡的很沉,下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两只猫打架嘶咬的声音,然后我没当回事,就睡着了。镇长,你是不是听到啥声音啦?”
“没有没有。”
杜楚平连连点头,心里面却狠狠地骂道:“好小子啊,你竟然把我和县长比喻成猫,胆子不小嘛。你小子够聪明,最好什么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