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刘畅然软绵绵的靠在傅越泽怀里,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有感觉,最棒的亲吻。
傅越泽冷淡的“恩”了一声,搂着她往凯悦的前门走去。走之前还扫了后方一眼,见苏熙在三步之远的距离紧紧跟着,才踏步而走。
车上多了一个人,傅越泽和刘畅然在车后座调笑不已,车前座的苏熙和司机先生面无表情。
这种时候他们也只能面无表情。
谁让后面的两人动作太**太限制级,而他们却一个也得罪不起。
车子到豪御酒店的门前停下,傅越泽搂着脸颊和嘴唇皆红艳,颈上和锁骨处比上车时多出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的刘畅然下车,他们在前,苏熙在后,一直到总统套房门口。
苏熙上前去为他们开了门。
傅越泽和刘畅然相拥着进去,苏熙站在门口,半晌也没有动作。
“还不进来?”已经走到客厅的傅越泽,一个转身,皱眉说道。
在他怀里的刘畅然没想到傅越泽会忽然转身,听出他语气里面的不悦,她跟着转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
没什么特别,打扮古板老套,容貌也没什么出众,一时半会,看不明白傅越泽在生气什么。
“傅先生,今天晚上您……”苏熙看一眼正在拿好奇的眼光打量她的刘畅然,在傅越泽皱眉冷视下轻吐一口气,女人在畔,说不定他一高兴就答应她了呢?苏熙说得小心翼翼:“您既然有别的事情,能否容我请个假,我家里……”有两个小孩在等她,没有看到她回家,他们不会乖乖睡觉的。
苏熙话都没说完,傅越泽已经大跨几步将她拉进房间,“嘭!”的一声,将门甩得轰隆作响。
“告诉你,你今晚上哪里也别想去!乖乖你在的房间里面呆着,我有需要的时候随时会叫你!”
傅越泽拉着苏熙直接走到总统套间里专门为酒店员工准备的套间里,把她扔进去,又是“嘭!”的一声,门被傅越泽从外关上。
“泽!”外面传来刘畅然惊吓的声音,还有小心翼翼又柔情蜜意的抚慰:“何必为了一个服务生生这样大的气,他们学历不高,素质也一般,和他们生气,只能气坏你自己。”
没一会,传来刘畅然的惊呼:“呜,泽……”
“不要在这里,泽……”
“去房间啦,床上会更舒服一些……”
“……”
“嘭!”
主卧的门被甩上,什么声音都消弭了,一切回归寂然。
苏熙双手捂脸,刚才傅越泽拉她进来的时候,她摔倒了,半晌没有动弹,她缓缓坐起,靠坐在地毯上,泪水用手包裹不住,满溢而出,苏熙的肩膀不住的抖。
委屈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向苏熙汹涌袭来,苏熙再也忍受不住。
十余分钟之后,苏熙逼迫自己止住了眼泪,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晚上十点半。放在平时,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但是苏熙却知道,今夜他们两个谁也没睡,他们肯定还在等她回家。
苏熙用卷纸擦干自己的眼泪,又轻轻的打开门,走到外面去接了一杯水。主卧室的动静有点大,全是刘畅然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妩媚婉转,如哭如泣。
不过这都和苏熙无关。
苏熙冷漠得甚至连一眼也未曾看过去,她接好水便原路返回,除去接水时水流发出的必要的声响,其他一丁点的杂音,苏熙也没有发出。
她喝水润了润喉,反复几次,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沙哑,听不出刚刚才哭过,这才拿起电话,拨通家里的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