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质问再一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着她,体会着那种宛若讥讽般的沉默,我笑了,笑得哭出声!
“简约,你不说没关系,那家伙总归要回来对吧?”
我索性坐在沙发上,努力想摆出一付不屑一顾无所谓的姿势,只是我的二郎腿却出卖了内心的痛苦---连着几次都没有顺利搭上。
“唉,江潮,我们回去吧,今天你就算等一宿…也不会回来的…”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我再次怒从心头起,“简约,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去开门?啊?就算来人不是你的奸夫,你就不怕被管道工看光了吗?”
钻心的痛苦令我身体出现抽搐症状,强忍着胸中憋屈和喉咙口的腥咸,我‘笑着’问,“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这么不值钱?只要是个男人就能随便上是吧?”
“不是,不是等修水管的,是等…”
“等奸夫?”
我已经没法再听下去,甚至不想在这间充斥着屈辱和淫靡的房间多停留一秒钟。
“行,既然你说某人今晚不会回来,那你来这里干嘛?你又把我当成谁了?而且一听说是来修下水道,你就开门?说啊你!”
简约又不说话,回应我的还是死一般的寂默。
她的性格我很清楚,也许她会瞒着我做一些事儿,但却从未当面骗过我。
所以当简约对我说,我想杀了的那家伙今天不会回来,我便知道这一夜就算将沙发坐穿,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见到想要将其挫骨扬灰的那个人!
可,她穿成这样又是在等谁?
对我说的那句“没有对不起我”,又是几个意思?
迷茫中,我心若死灰…
这时候,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愤怒令我想要将它摔成碎片。
一眼瞥过,看到来电是雨茗的号码,我突然想要问问对方,这一切是不是雨茗给我设的局?
不然,她怎么会知道简约在这里?而且如此凑巧给我打电话修他妈的什么下水管儿?
然而刚一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听筒传来雨茗的尖叫,“啊~~~江潮,你,你到底在哪儿啊?怎么这半天还不来!”
雨茗的口气慌张且充满对我的憎恶,看来她对我甚至比我对她还更要恨之入骨!
“我草。你啊,雨茗,你给我打这个电话什么意思?我现在就在花苑小区3号楼3门303,我他妈的没看到你,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