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帝看到了皇后,瞬间觉得他可以听他吐槽的对象来了,挥一挥手,李福带着一堆宫人退到一个稍远的位置。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皇后听了前因后果,哭笑不得:“陛下,您是君,林冉是臣,哪家臣子会把此等事上报给您?
万一您一烦一恼,丢官不过呼吸间。”
丰帝瞪眼:“朕是暴君吗?还丢官不过呼吸间?”
皇后就静静地看着丰帝生气,丰帝瞬间偃旗息鼓。
皇后道:“陛下,臣妾的库房里有不少适合孩子们的东西,臣妾也备一份礼,烦请陛下送去岭南。”
“送那么多好东西给林冉都浪费掉,怕不是到时候这个小娃娃天天跟着他娘下田。”
一边又道:“一会儿与李福说一声,让他去安排。”
皇后摇头失笑。
威远侯被丰帝罚禁足,下了朝后,准备直接回府。
宽敞的宫道上,林义飞快的走在前头,后头跟着快步似要跑起来的林原。
忽然,林义停住脚步,转身对着身后的林原怒目而视:“你说说你,堂堂一个男儿,没有一点血性,今日那姓赵的怎么说你长姐的?
什么头发长见识短,还说你未来的小外甥呢,你当弟弟、当舅舅的人,怎能容忍那个杂碎说你长姐和小外甥?”
林原见自家爹终于停下来了,快走两步站在林义跟前。
林义见他走几步路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瞅瞅你,才走了几步路就喘的不成样子,整日里在屋内读书,不知道练练身子。”
林原实在不想跟自家爹辩解,他刚刚走的有多快。
林义也没有说错,林原平日里多闷在屋里读书,只早晨打打太极什么的,是个十足十的文人做派。
林原解释:“爹,不是儿子能容忍别人诋毁长姐和小外甥。那里是朝堂,朝堂之上,不是吾等能撒野的地方。”
一个藐视皇权下来,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没见威远侯都被陛下罚了吗?
虽然那个处罚实际上对威远侯来说不痛不痒,若是换成他爹,那惩罚可就不一样了。
林义瞪眼:“那就这么算了?”
林义表示他咽不下这口气,他闺女他都不忍心说她一嘴呢,外人更不行。
林义越想越生气,袖子往上一撸,一副要去找人打架的样子。
事实上,林义确实是想出了宫城后,跑去赵家把那老匹夫捞起来打一顿。
林原在这一瞬间与自家老爹心灵相通了,忙忙抱住林义的胳膊。
林义斜眼看他:“松开!”
林原摇头:“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爹我只知道,有仇就要当场报!”不然他自己会气闷死。
林原又道:“爹,报仇可以,但是不能让仇人抓到咱们的把柄。
就如刚才在御前,爹您若是对赵侯爷大打出手,一个是以下犯上,一个是殿前失仪、藐视圣人等等一系列的罪状。
虽然您是打了赵侯爷出了口恶气,但是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实在是太蠢了。”
林义瞪眼:“老二,你说我蠢?”
林原立即摇头:“不是我说的,是长姐说的。
长姐说了,报仇可以,但是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
“你长姐还跟你说这个?”林义疑惑地看了眼林原,怀疑他在说谎。
不过想到自家大闺女在西北打人时候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冤枉了老二。
林原定然是不会说谎的,当初长姐带她去套麻袋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