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江姝婳想起来,当初在父母坟前,徐一鸣向她介绍白老的时候,说他是本家爷爷。
所以,明明白老和另外两人年龄差不多,她喊他们都是伯伯,喊白老却是爷爷。
那个白庆筠她知道。
能力一般,却占着一个小管理层的位置。
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知道了。
无非是靠着白老这个父亲的庇荫。
“他为什么现在还没过来?”
知道他是白老的儿子,江姝婳觉得之前的疑惑似乎都有了答案。
董事会推举出来那另两个人的能力她是认可的。
相比之下,白庆筠就显得过于平庸了。
她当时根据对方姓白,考虑过这个原因。
毕竟他们要抢夺白家的控制权,总不能太明目张胆。
想必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白庆筠,就是用来凑数的。
“他说,今天要去外省见个客户,打电话让我代他处理后事。”
说起这个,赵老声音里带着压制不住的怒气,“混账东西!亲爹死了,还想着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配不配!”
无论他电话里表现的有多哀痛欲绝,都比不过一个事实。
亲爹去世这件事在他心里,甚至还比不过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的项目!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帝都。
江姝婳沉下眉眼,恨不得去把那个人抓过来跪在白老面前。
但,她不能。
这毕竟是白老的家事,她不好管,也没立场管。
重重闭一下眼再睁开,江姝婳不愿在白老还没凉透的遗体前提这个人。
而是看向徐一鸣问,“徐伯伯,白爷爷他是什么病,诱因是什么?”
“老白很早之前就有心肌梗塞的毛病,但是这些年吃药控制的很好。”
赵老和白老关系一直很好,对他的情况也清楚。
“我叔叔说是气急攻心。”
徐一鸣也说。
江姝婳惊讶,“徐爷爷也来过了?”
“叔父早上正好在这家医院有个病人,顺便给看了一眼。”
江姝婳点头,“有没有问一下司机,昨天白爷爷都见过什么人?”
傅斯年从外面进来,跟他一块进来的,还有一男一女。
听到江姝婳的话,傅斯年看向跟他一块进来的男人,“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再说一遍。”
听到他的声音,江姝婳才想起来他是跟着自己一块过来医院的。
自己进了病房,他却没进来。
她原以为他是觉得自己跟进来不合适,刻意留在外面等她。
现在看来,是想在了她前面,出去盘问过程去了。m。
“白老昨天下午去了西郊的一处庄园,没让我跟进去。他进去没多久,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风衣的男人走了进去。再后来,白老拿着拐杖把那人撵了出来,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