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邀请的人是爷,宴会上要和他商量一个项目的归属。
自己这个助理去,算是怎么回事?
但此刻,傅斯年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只想快点见到婳婳,那个一离开他视线,就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
他一刻都不愿多等!
婳苑
傅斯年回来的时候,江姝婳正在喂大白鹅。
精心养了几个月,大白鹅整个胖了一圈,洁白的羽毛油光水滑,看起来格外的憨态可掬。
见傅斯年回来,她眼底有惊喜,也有诧异,“怎么这时候回来,你晚上不是有宴会?”
她还记得他离开前说过,今天要参加一场宴会。
下午还不回来,她以为他要等晚上宴会结束才回来。
“阿凯呢?”
傅斯年深眸锁住江姝婳精致的小脸,一刻也不愿移开视线。
当年以为她葬身火海,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此刻的她鲜活地站在自己面前,眉眼弯弯,笑容浅浅,又让他无比庆幸。
没有什么比她活着更重要。
“白家那边的一组实验数据需要更新,他要回去一趟。你之前说今天回来,我就……”
江姝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忽然朝她走过来的动作惊住。
听到江凯不在,傅斯年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
他快步走到江姝婳面前,紧紧把她拥进怀里。
以前的亏欠他会弥补。
但他无法再忍受失去她的痛苦。
“婳婳。”
傅斯年的声音太过沙哑,江姝婳听得心头一颤。
下意识地抬眼朝他看去,正好对上他深情而复杂的眸。
那里面,还隐隐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以及,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的湿润。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
轻声问,“怎么了?”
“我想你。”
傅斯年紧紧地抱着她,紧紧地,似乎怕一松手,她就不属于他了。
话落,不等她回答,他如同岩浆般炙热的吻就落在了江姝婳的唇上,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江姝婳连忙丢掉手里还没喂完的牧草。
只分了一下神,男人滚烫的大掌已经从衣摆下钻了进去。
江姝婳忙隔着衣服按住他的大手,气息微喘地说,“回房间。”
“好。”
傅斯年刚把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就听到口袋里响起手机铃声。
江姝婳一惊,就要从他怀里退出去,却被男人霸道地圈住腰肢动弹不得。
“你先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