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康熙皇帝坐在龙椅上之上,目光如炬,似乎在审视着在场每一位大臣的动向。索尼和鳌拜的交锋,他看在眼里,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鳌拜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发作。他深知索尼的威望和影响力,更知道康熙皇帝对索尼的器重。此刻,他只能强压怒火,保持沉默。
索尼则是一脸平静,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小事一桩。他深知鳌拜的野心和权谋,但也相信自已的智谋能够应对一切。他之所以让儿子索额图入宫,正是为了更方便地掌握朝中的动向,以便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班布尔善在一旁观察着局势,他心中清楚,这场争斗远未结束。他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已谋取更多的利益。
而康熙皇帝则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朝会之后,鳌拜心中愤怒不已,回到了自家的小朝廷上,摔了一个茶碗泄愤。
班布尔善笑呵呵的说道:“恭喜鳌中堂啊!”
鳌拜怒不可遏的说道:“喜从何来?那索尼将儿子安插在宫中和兵部,这不就是给老夫安插的眼线吗?”
班布尔善哈哈大笑。
鳌拜疑惑不解的问道:“大学士为何发笑?”
班布尔善咳嗽两声问:“鳌中堂可知道回光返照?”
“知道,人死之前,无论多大的病,都会好转,待将身边后世安排妥当,便一命呜呼!”鳌拜说到这里,心中一惊道:“你是说。。。”
“没错,索尼此举乃是回光返照,他是在安排后事,做最后的挣扎了!”班布尔善将手指向天空。
鳌拜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班布尔善见鳌拜心中仍存疑虑,继续说道:“索尼虽然安排了两个儿子的差事,但毕竟嘎布拉入兵部没有实权,而索额图虽然入宫,但也最多是可以每日见到皇上而已!这两人不足为虑。”
“为何?这两个职位,是相当的碍眼!尤其是兵部侍郎这个位置,想要办点事情,那嘎布拉岂不是全都知道了?”兵部尚书噶褚哈心中也愤恨不已,要知道他掌管兵部以来,经过三年的布置,才将所有办差的人换成鳌拜的党羽。
班布尔善听到这里,便对着兵部尚书噶褚哈说道:“您这兵部可是大清国的命脉,若兵部发动政变,岂不是要改天续命?这就是索尼聪明的地方。”
兵部尚书噶褚哈气的直拍大腿:“大学士,这可怎么办呢?”
班布尔善围着兵部尚书噶褚哈转了一圈,随后说道:“你这兵部啊,日后要防着嘎布拉点,不能给他安排重的任务,只需要给他派两个侍卫,每日跟着他便可。切记,不可让他单独行事!”
鳌拜也跟着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索额图呢?他入宫可就是索尼的眼睛了。”
班布尔善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对于索额图,我们确实不能掉以轻心。他在宫中,确实有可能成为索尼的眼线。但是,我们也不要忘了,宫中规矩森严,他未必能轻易传递消息。而且,鳌中堂的耳目众多,索额图的一举一动都在鳌中堂的眼皮子底下。只要我们行事谨慎,不给他可乘之机,他也就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