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的确是翡翠村靠着玉石赚的盆满钵满的有钱人家,可那黄家老二身体残疾也就算了,脑子还不灵光,打小就有暴力倾向。
傻子都知道谁家闺女嫁给黄老二,日后指不定要挨多少打。
更何况五年前王平飞遭人设计,便是黄家老大的杰作。
媒婆听到王平飞的这话,也是脸色一沉。
“王平飞你这是什么意思,黄家看上的是你妹子,你拿我闺女说什么事?”
“怎么,看你这意思是不打算让玉莲嫁过去吧?好……不嫁是吧?”
“你妹子要是不嫁,那你就等着再被黄家告一次吧。”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人可说了两天之内要么还钱要么给人。”
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媒婆便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
媒婆的离去并不代表这场危机的消散,老人重重的叹息,似乎成了这清贫家庭破碎前夕的最后号角。
“二叔,你放心有我在这家不会到。”
王平飞走到了老人跟前,伸手紧紧地握着老人那枯瘦如蒿的手掌,原本刚毅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深深地自责。
“去看看玉莲吧,那娃子可一直生你气呢。”
老人拍了拍王平飞的肩头,起身离去,佝偻的身影让王平飞的心再次颤抖,同样对黄家的怒火也达到了快要溢出的地步。
如果不是王平飞的冲动,这个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对于陈玉莲憎恨自己,王平飞觉得理所应当,他现在想做的只是尽一切能力去弥补,去把这个家从破碎的边缘给拉回来。
可是八万块的债务,以目前家徒四壁的状况,就跟大山一般压得人踹不过气来,刚刚出狱的王平飞,除非去抢银行,否则同样束手无策。
翡翠村只知道王平飞因为债务入狱五年,害的全家屈辱五年,却不知道王平飞在狱中不仅获得一双透视眼,也把玉石的知识学了个透彻。
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撒黑的天边,王平飞暂时放弃了去找陈玉莲道歉的念头,因为黄家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站起来。”
“五年前我是倒下了,但我王平飞也不是五年前的那个王平飞了。”
暗沉的破落小院里,王平飞看着西厢房窗帘上那青春妙曼的人影,紧握着拳头呢喃了一句,这才快步离开了院子,直奔村尾方向而去。
五年前的玉石热潮,让翡翠村焕然一新,
可当初的玉石热潮,也就是持续了两年的时间,村子的人也都是因为缺乏经验,赔钱的赔钱,欠债的欠债。
所以随着玉石热过去之后,翡翠村依旧是当初的那个贫困村,没几个人翻身。
翡翠村村尾一栋破旧的一层砖房里,窗户上还亮着灯,一道显得极其诱人的人影映射的清清楚楚。
看着那道诱人的倒影,王平飞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了那张标志的鹅蛋脸。
正当王平飞还在遐想连篇的时候,另外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已经乘黑摸进了砖房。
回过神来王平飞双眼一瞪,还没有等弄清楚什么状况,砖房里传来的那一道女人惊恐的大叫声就把王平飞彻底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