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下,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上车!”
临月别墅
木若瑄看着将自己扶进别墅的男人,微微笑道,“你也是想要跟我上床吗?”
云墨修的手顿时僵住,侧目看向女人,“你的床那么好上吗?”
木若瑄摇头,“别人不行,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考虑!”
男人松开手,见她跌倒在地板上眼神冰冷,“女人若是不懂得自爱,就不配得到怜惜!”
直到男人离去,两行泪才从木若瑄的眼中缓缓滑落。
周六早上
夜紫伊被从房间叫出来,景亦的脸色难看的要命。
客厅里坐着景美琳和她妈妈夏天荷,夜紫伊心里便已经知道了大概。
“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亦将东西直接摔到夜紫伊的脸上。
夜紫伊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深吸口气,“爸爸,其实我一直也想问问您关于这件事,十八岁那年的事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呦!紫伊啊,十八岁的时候你说要去新加坡拜钢琴大师学习一年,你爸爸为了凑你的学费卖了一栋房子,你现在说你不记得了,你是存心拿你爸爸当猴耍啊!”说话的是夏天荷,一脸皮笑肉不笑。
“阿姨,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就不劳您这位前妻过问了。”
夜紫伊丝毫没有客气的说道。
有她在,就准没好事。
夏天荷生气的说道,“你的破烂事我是懒得管,不过你自己不要脸跟男人怀了孕去打胎也就算了,你姐姐说你两句你就动手,我就不能不管。”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是景美琳陷害我!”
夜紫伊简直是要被气死了。
“打胎的单子都明摆着,你还想抵赖?”
夏天荷拿着一沓单子走过去给景亦看。
一个清高的艺术家来说,今天看到的两样东西足以让他的底线崩溃,一挥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打下去,“不要脸的丫头,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