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半个多小时以后,李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才突然一拍脑门,马上从门口外的拿了一瓶汽水进来给贺老弟。
陈玉怀手脚麻利的一把从李哥手里抢过饮料,对着李哥解释着说道:李哥!艾灸完不能喝茶水,也不能喝这种冷饮类的东西,
“他这个外邪虚病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还没有治好,要是不想害死他就不能喝这些寒凉的东西。”
李哥和老郑这时都有些愣怔住了,他们不懂什么外邪虚症是什么情况,不过从这些话里也能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候,那个贺老弟反倒很平静的看着陈玉怀,他表情很是淡然的对陈玉怀问道:
“陈哥!我这个病还真是来的有些怪异,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出远门或是去一些凶地,平白无故的就突然昏睡不醒身子越来越弱。”
陈玉怀似是无意的看了老郑和李哥一眼,这才好像有些随意的对着贺老弟问道:
“贺老弟!你是不是当过兵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不是在战场上曾经杀过很多敌人。”
贺老弟听完陈玉怀的话语神情突然一暗,他也偷偷看看老郑和李哥两眼有些迟疑。
李哥突然指着贺老弟的鼻子大声骂道:“贺老三!李哥可是几次不顾身家性命的救过你小子。”
“老郑和我也是两肋插刀的铁哥们,你陈哥也是一个铁铮铮的血肉汉子,有什么话就直说没人会出卖了你。”
贺老弟抬起迷蒙的大眼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才看着陈玉怀说道:
“我们搬家到上海没几年就赶上知青插队,我们这批上海知青就被安排到云南那边。”
“有一批最后的知青插队的热血青年去了缅甸,在那里,我成为了一位为共产主义奉献生命的战士。”
“我在那边前后参加了大小一百多次战斗,杀死的敌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之多。”
李哥和老郑异口同声的突然说:“这不可能吧!我们也曾经下乡当知青还在全国搞串联,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还有知青去当兵打仗的地方。”
陈玉怀这时候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知道不等于没有,他们这批最后的知青兵不是国家正式招兵,也不是政府部门的组织出兵行为。”
“这批知青兵在领袖要解放全人类的号召下,就像那些去麦加朝圣的狂热的教徒一样,红色事业就成了他们的共同语言。”
“这些知青跑到异国他乡相聚在一起,革命的热潮变成了烽火燎原之势,他们偷偷跨越边境到了缅甸,加入如火如荼对我国际革命事业。”
那时候,缅甸政府军被资本主义的国家思潮控制,对着缅共的地区内的人民发动大屠杀,曾经一天就有数百华人横尸街头的惨剧发生。
“所以,才有80多万华人组织起来缅甸人民解放军,他们开始呼吁中国同胞参加国际共产主义革命。”
“最早过去的大部分都是黑五类的下乡插队知青,随后“红五类”知青组织人要把“黑五类”抓回来。”
“然而,不管“红五类”还是“黑五类”知青都投入当时的革命事业,大家都成了可以互相奉献生命的革命战士。”
“其中,最出名的是一个“黑五类”知青叫做康国华,被缅甸人民军称为缅甸的“保尔,柯察金。”
陈玉怀刚刚说完这段话,那位贺老弟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老郑和李哥已经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