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的身体起,双手紧紧的箍住了我的头,清纯可爱的脸上泛着潮红的光晕。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提起昂天耸立的大炮,趴倒了李若身上,轻轻的把李若的裙子往下拉,李若此时却浑身一震,用力拉住了裙子,说不行,不能脱裙子,我,还要靠我的阳物,李若还是不让,李若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不就是想做那个事吗,但是她现在还小,让我等她长大点我们结婚后,再给我,我突然有点感动,李若居然愿意和我结婚,我只好忍着火烧火燎胀欲,把裤子脱了,抱着李若躲进被子里面一边看电视,一边感受着李若滑嫩柔软的身体。
看了一会电视,就在幸福的压抑中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李若就说要回家,怕父母担心,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李若,当即就和李若回家了。
到了镇上,到修自行车的熟人那里取了自行车,就载着李若回村了,在村口我让李若下来了,我先回村,让她等十几分钟再回家,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刚刚到家,就看到两个中年男人坐在我家院子里,其中一个,就是昨天看到的那个戴眼镜的浙江老板,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有五十来岁,满面红光,颇有气度。
戴眼镜的浙江老板看到我回来了,赶紧站了起来,自我介绍说叫罗志强,那位气度非凡的的男人姓严也是位大师,不过是堪舆大师,我知道他们肯定是为昨天的事情来的,也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直接问他们找我有什么事。
这时那个严大师站了起来,挺了挺胸脯,把双手交叉放到了后面缓缓说道:“神公竟然如此年轻,真是难得,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不过,据我所知,神公对堪舆术却不甚精通啊。”
我脑袋里稍微乱了一下,觉得这严大师可能是来踢馆的,不过马上悟出了堪舆术的意思,赶紧用普通话说道:“术业有专供,修摩托车的,让他去修自行车,技术可不一定比得上一直修自行车的。”
“我们就不多耽误神公的时间了,我就直说了吧,建塑料粒子厂的时候确实清了几块无名坟墓,那坟墓是以前打仗的时候埋的,年久失修,无人祭拜,已经成了野坟,我另外找了吉地,把坟墓迁移了过去,除此之外,我还在建厂的开基和奠基还有封基的时候,分别做了三场天,地,灵仪式,对村里的风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严大师字字恳切的说道。
“没有任何影响?那村里接二连三的祸事,死去的那四个小孩,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当然,在法律上,确实和你们没有关系,但是真正有没有关系,我想,你们自已应该清楚。”我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律这个词,理直气壮的说道。
“的确和我们没有关系,以后,你可能就会知道了,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不是来和你一较高下,一决雌雄的,只是希望你能说实话,说真话,还有,至于当神公的那点事情,我也清楚,有些事情,你可能是按照你上家的意思进行的,但是你的上家,和你说的,教你做的,不一定全部都是对的,好了,我们走了,有不礼之处,还请见谅。”严大师说完和眼镜老板走了。
严大师的话,让我有些忐忑,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太相信蛇灵,可这段时间以来,在蛇灵的指导下,我还没有失手过,而且,蛇灵没有必要没有理由要陷害浙江老板啊,但是严大师正义凛然,又不像是在说谎,难道真的是蛇灵看错了?
在忐忑中,我回到了厅堂,看到地上放着很多香火和香油,知道这肯定是浙江老板送过来的,便收了起来,然后搬了个椅子到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刚刚坐下没多久,村长刘兴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带着两男两女进来了,我赶紧起身招呼,那两男两女是已经死去的四个小孩子的家长,每家派一个人来了。刘村长说派出所在敷衍他们,根本就查不出孩子的死因,他还是比较信任我,让我帮忙查查,虽然孩子已经死了,但是也要让孩子们死能瞑目,在一个也为了以后村里不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按照蛇灵的指示,带上七根七寸长的削尖的桃木小棍,七张红纸坐着刘兴的拖拉机来到了老庄村塑料粒子厂,下车之后,我们直接往塑料粒子厂后面走,厂后面是一块菜园地,菜园地旁边是黄江。
我让刘村长去弄个木匠用的折尺和墨斗线过来,他马上就去了。我则留下来,在菜园地里面走着,一边用脚在地上丈量着,一边不时的往四处看着,最后选择了菜园地旁边的一块比较平坦的草地作为布阵的地方。
不一会,刘村长拿着东西就来了。我忙从刘村长手上接过东西,然后把折尺插上七张红纸,再插进了刚刚选好的地方,土地很硬,插不进去,我又用石头把折尺砸了进去。
然后让刘村长帮我拉墨斗线,把墨斗线定在七尺长的位置,以折尺为圆点,用一根削尖的桃木小棍围着折尺地上画了一个圆出来,然后用墨斗线放在在这个七尺半径的圆线上,地上顿时现出了一个半径七尺的不是很清晰的黑色圆圈。
我把墨斗线收了起来,把线平均的分成了七段,每一段都填进了黑色圆圈线上,然后在线和线之间的连接点处,把七根桃木尖钉进了土地里面。
严大师也被一个妇女揪住了衣襟,正脸红脖子粗的要那个妇女不要如此蛮横无理,他有话要说。
我到严大师身边,问他有什么话要说,严大师说这个阵不能给村庄带来好运,反而会破坏他们村的风水的,让我赶紧把阵收了。我还没说话,严大师就被揪着他衣襟的那个妇女骂了一脸口水,刘村长也让我别理那个浙江老,拉着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