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灵带着佘灵来到客运站,看着大厅显示屏不停滚动班车信息,思绪飘远。
“瓶崽,我们回家吗?”佘灵揪了揪張起灵的袖子,驱散了他一身孤寂气息。
張起灵愣了一下,按住佘灵的呆毛。“嗯,叫哥……”
“哥……”呼……终于放开我的脑袋。
張起灵带着佘灵坐上去往北京的大巴。
一路上基本上是佘灵在说,張起灵静静的听。时不时附和一句表明他有在听。心里盘算着先去瞎那借住。买房子要花钱,养娃也要花钱,该催无三省了。
“哟~哑巴,又从哪里捡来的娃,瞧瞧这小脸蛋肉嘟嘟……”黑瞎子蹲下来摸摸佘灵的小脑袋,笑得合不拢嘴。“分量不小吧……”
佘灵气鼓鼓的瞪着黑瞎子。扭头跟張起灵告状。“哥!瞎子嫌我吃得多!”
“哥?張家人?”黑瞎子笑容淡了一些。
“她是佘灵。”
“(⊙o⊙)哇!化形啦!佘小灵,长得挺可爱!”黑瞎子蹲下来一根手指戳到佘灵的眉心。
佘灵站不稳,摔跤个屁股蹲。“瞎瞎!看招。”佘灵站起来像个小炮弹撞向黑瞎子。
“哎呦!我的老腰!哑巴,你妹的,搭把手。”
“嗯,我妹。”張起灵抱起佘灵转身回房。
黑瞎子用了两只烤鸡把一大一小两个人哄好……
两个百岁老人坐屋顶上喝酒。
“瞎,我想买房子。”
“在这住的好好的,干嘛费那个钱。”黑瞎子拿起啤酒闷一口,舒坦。
“佘小灵想要一个家。”張起灵陷入对家的思考。
“啧……我家就是你家。哑巴,咱哥俩还要分这么清。来,都在酒里……”黑瞎子直接把剩下半瓶一口闷了。
張起灵皱眉喝光杯中的酒,他想起刚回来那天,瞎为了躲避店租爬墙跑的事。“这不是你的家。”
黑瞎子笑容裂开,哑巴,你变了。
“我记得你房子是租的。”
黑瞎子捂着心口,老铁,扎心了。
来自張起灵的死亡凝视。
“哑巴,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在北京这套四合院不下千万……”
盯……
“没钱……穷……”
再盯……“我有钱。买。”
“你哪来的钱,你之前穿的,吃的,喝的,住的哪样不要钱,你的钱早没了。”黑瞎子理直气壮。
“无三省还没结款,三回了。”
“哑巴,这事交给我,保证帮你把这套房子拿下。”黑瞎子眼睛亮了。
“嗯。我们的家……”
“哈哈……对,我们的家。”今晚的月亮格外的顺眼。
三天后,黑瞎子跟他的老主顾也就是房子的真正主人软磨硬泡,只用了从无三省那追回来的哑巴佣金就全款拿下这套四合院。为此他还特意跟四周邻居请教了育儿经验,小本本都记了厚厚一大本,他最终得出结论女孩子要像花一样娇养,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佘小灵,哑巴,走,我们去游乐场,带你们感受一下童年的魅力。”黑瞎子做好攻略一大早带着佘灵和張起灵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