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扰,崔泰哲恋恋不舍的放开乐子衿。
而乐子衿,飞速的站起来,像是被父母发现偷偷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脸红的像晚霞,有些手足无措,“子,子墨?有……有事吗?”
乐子墨原本对崔泰哲就不感冒,晚餐时,他发现他们夫妻之间,几乎根本没有互动,他们结婚两年了,怎么可能彼此之间还会这样陌生?现在突然又见他吻姐姐,于是心底隐隐有怒气,是的,姐姐在他心中是那样纯洁,崔泰哲怎么能轻薄她?他大步跨进来,将乐子衿掩在身后,有着严重的保护欲望。
崔泰哲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影响他心情的小男生,似乎,他对自己有敌意?特别是发现他剑拔弩张的模样,像是要跟他打架一样,于是抬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双腿交叉,冷漠的看着乐了墨:“你要做什么?”
乐子衿也发现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敌意,特别是子墨,他的敌意最浓,她忘记了刚才的羞怯与娇羞,拉着乐子墨的胳膊:“子墨。”
“不许你轻薄我姐姐!”乐子墨毕竟是小男生十岁的小男生,说这话的时候,脸和脖子涨得通红。
“子墨!不许胡说!”乐子衿又羞又急,羞的是这样一幕让弟弟撞见,急的是弟弟说话的语气。
敢问,有几个人敢在崔泰哲面前指着他骂?
没有。至少,除了现在的乐子墨之外,没有任何人。
所以,一向自傲的崔泰哲,隐隐的不悦,随之脸色也冷漠极了,他高傲的扬起头看着乐子墨:“轻薄?”他哑然冷笑,“什么叫轻薄?我吻自己的妻子,也叫轻薄吗?”
“你——”听他玩世不巷的话,乐子墨深感受侮辱,双唇轻抿,拳手捏在身侧,声声作响。
而乐子衿,则是从天堂的顶端坠落入地狱,妻子?呵,她是他的妻子,他吻她,不过是一个丈夫亲吻妻子而已,……仅此而已……
崔泰哲不似乐子衿的年轻冲动,他淡漠的离开了,离开时,单手插在裤袋里,目光丝毫没有落在乐子衿身上,像是,漠视一切似的。
见他离开的淡漠,乐子衿眼眶有些湿润,刚才的一切,他的目光,他的吻,只是幻觉?或者,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沉迷?而他,不过是在吻妻子而已。妻子?他曾经有三个妻子?他,都是这样吻她们的吗?
“姐姐,不要怕!”乐子墨发现她红了眼眶,低声安慰她:“有我在。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乐子衿扬眉,带着几许轻怨:“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鲁莽?”是的,之前在厨房,还有刚才,子墨明显的对崔泰哲有敌意?
乐子墨一惊,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又做错什么了?姐姐为什么不高兴?
“你回去睡觉!”乐子衿微恼的推着子墨的肩膀,她尽量控制自己满腹的不悦。
乐子墨搔搔头,不解的看着她。
乐子衿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重……
珠宝店贵宾室里的小型沙发上。
仪态大方的店员介绍着最新款的首饰。
白梅乐滋滋的听着,而乐欣妍则是不停的试戴着。
乐子衿无聊而沉默的坐在一旁……她就像是空气一样,被忽略。她不是一个奢华的人,更不习惯逛名店,她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仍旧被婶婶软磨硬泡的拉出来。
“妈,”乐欣妍指着一款钻石耳钉:“你看这款怎么样?”
白梅有些忽略:“款式倒是不错,可是,克拉太小了,做嫁妆不合适。”说着他朝店员问:“还有没有其他的?”
“乐小姐,”面对这对母女不停的挑剔,店员白净的面容上仍旧有着公式化的浅笑:“我们店还有一款钻饰,是昨天刚到的,只有两套,您要不要试试看?”
乐子衿百无聊奈,低眉间,听见旁边那组沙发上,有一个娇声说:“就这套吧!”她的娇声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哎,妈,那不是最近很红的张柏莉吗?”乐欣妍眼尖,美眸越过沙发看着隔壁打扮华丽的女子,低声道:“她本人比电视上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