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香火之气,冲上了衡阳上空!
不仅人数翻倍增长,个人实力更是今非昔比。
假以时日将余下的老外门转化完,衡山派的实力还能再上一层。
“在家的守好山门,不可懈怠。”
“是!”
“在外的不要多想大爆之物,命最重要。”
“是!”
……
……
湘水江天分外辽阔,那江水浸泡着尚未落尽的夕阳,南风呼呼吹来,浪打浪波涛翻滚。
一片片橙红的涟漪随着一条木舟轻轻摇摆在江面上。
船尾处,身穿斑驳灰衣的老者头戴斗笠静静坐于船梢,摇橹动作细腻轻快如同弹曲。
旁边有个新编竹篓,偶尔传来翻跳响动,里间三条半尺来长的小草鱼正在蹦跶。
“姑姑。”
“今个怎么不听您弹曲。”
船舱内,一身黑衣的少女脸罩黑纱,青丝被江风吹起,连同头上的纱帘随风而飘。
长长的睫毛也在风中颤动。
她从打坐中微微睁开双眸,清冷如寒星,以致整张明艳绝伦的脸上带着凌厉之色。
可忽然想起什么后
她一咬雪白的牙齿,那种清冷凌厉瞬间失了色。
“不弹曲,练功。”
“姑姑自从来了衡阳一趟,对练功是越来越上心了。”
“不用你管。”
“是,”听着有些像生闷气的声音,外边的绿竹翁笑了一下。
他如何不知道,圣姑在衡阳吃了瘪。
不过若专心到练功上来,绝对是大好事。
往日里扑在音律上的时间,总要比练功时间多,就不知是什么人激起她的斗志。
那日他闻讯赶来衡阳,途中不巧遇到了衡山派的莫大先生,若不是张夫人将衡山掌门引开,恐怕连衡阳城的大门都进不了。
见到圣姑时,她在小院屋中不愿出来,又不允许别人进去。
想来是受了伤的。
之前询问过,但圣姑不说,他只能压着好奇不敢再问。
“姑姑,这衡山派可与我们了解到的不一样。”
“前几日在城内,我察觉到不少好手到处搜寻我们。”
“想来是莫大先生猜到我还藏在城内,”
“若不是姑姑说先出城,恐怕早被他们发现了,没想到衡山派在衡阳城中有这么多眼线。”
绿竹翁转移话题,圣姑才有兴致回应,
“这里毕竟是衡阳,若没点本事,怎能留下风雷堂的人?”
“衡山派的剑法很快,尤其是幻剑。”
“幻剑?莫大先生确有一手百变千幻的云雾剑法,那日我和张夫人不分开的话,想必也不是他的对手。”
少女轻哼一声,“你们在衡阳与莫大斗,别说是不是对手,被拖住了一个都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