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尴尬。
陈登和糜竺一言不发,陶谦一直在床榻上咳嗽不停。
陶商道:“子仲先生,元龙先生,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陶谦道:“你这个孽畜,孽畜啊!”
陶商摇摇头:“爹,您怎么还骂自已啊?”
“你你你?”陶谦气的差点从床榻上跳起来。
糜竺和陈登赶忙起身:“老主公息怒,息怒啊!”
陶谦道:“糜家小妹和甘氏之女都已经许配给了刘使君,你凭什么要将她们送到天子身边?”
陶商摇摇头:“爹,您的意思是,刘备要和天子抢女人?”
陶谦:“你放屁!”
“我理解错了吗?”陶商的目光望向了糜竺和陈登。
陈登说:“主公理解的没错!”
糜竺点点头:“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
是非曲直,大家都心里有数。
刘备想和天子抢女人,可以说。
有人想替天子要抢女人,这话不能说。
陶商点点头:“那您二位看这件事……”
“不行!”陶谦道:“我和刘使君都不会同意!”
陶商说:“爹,这件事天子已经知晓了,万一……”
陈登立刻道:“老主公,这件事可行啊!”
“对对对!”糜竺也连连点头:“主公这么做也是为了徐州,天威不可犯啊!”
“嗯!”陶商重重点头。
“咳咳咳!”陶谦一直咳嗽不停。
陶商道:“父亲,您好生歇息,我们三人去操办此事!”
“老主公,我等告辞!”陈登和糜竺纷纷行礼。
三人一同离开了陶谦的房间。
木已成舟,何况他们的主公现在是陶商。
无论如何,两个人都不可能忤逆陶商,也没有能力忤逆。
半月后,徐州城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百姓沿街相庆。
糜家小妹糜贞和甘氏之女甘梅被八抬大轿送出城去。
日中时分,消息就传到了小沛城。
张飞激动的去寻刘备。
“大哥,徐州那边等不及了,尽早就把人送出城了!”
刘备摇头:“这不合礼数啊?应该我去徐州接亲才是啊!”
关羽立刻道:“主公,我觉得这种事情不必拘泥于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