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祁真以月月男朋友的身份,到我家里来拜访我,我总觉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似乎已经认定我与这起事件有关。”
“但我纳闷,他还未到永宁,还没有开展调查,怎么可能知道事情真相?!”
“难道是我多心了?”
“但他的神态,话语中的意有所知,仿佛已经洞穿了一切!”
“祁真这个人有蛮邪,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袁昊宇说:“他祁真只是山阴市纪委的一个副书记,他敢动您这个副省长?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江载舟神色茫然,说:“这个祁真,没有什么不敢的!”
袁昊宇宽慰江载舟:“舟哥,既使祁真狗胆包天,再怎么着也够不到您。”
“事情应该会到县一级打止,就是到了市一级,永宁市委那位,是您一手提拔的,他不可能将事情往您这里引。”
江载舟说:“事情闹大了,扛不住了,谁都不会硬扛的。”
“到了那一步,都会想着推责、自保。这是人的本能。”
袁昊宇强作镇定:“舟哥,事情闹不大的,你放心。”
江载舟长舒一口气:“但求如你所愿吧!”
“以调查矿产为名,行开采矿石之实,严重破坏生态环境!”
“未取得开采许可证,擅自开采铝矿!”
“安全措施不到位,造成特别重大安全事故!”
“瞒报特别重大安全生产事故!”
“这四个方面的问题,随便哪一个问题的真相被揭开,深挖下去,都是大事情!”
袁昊宇不知所措:“舟哥,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
江载舟沉默良久之后说:“事情的变数在祁真这里。”
“我们只能看祁真的动作随机应变。”
“但愿这个祁真能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