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真兴致勃勃,好为人师状:“迎迓二字,是热情地迎接之意。”
“道门乃清修之地,应该是希望少有人打扰才对。”
“牌匾上写着“迎迓天下”,这是希望大家经常来我们家道观玩,我们热烈欢迎的意思哒。”
苏依林道:“这说明,这座道观里的道士是假道士,不甘寂寞,是虚伪之人。”
祁真翘着大拇指:“苏总分析得有道理。”
苏依林偏着头:“还有一种可能。”
祁真洗耳恭听之态。
“这个道观的道长想显摆自已的字写得好,就弄了个门楼,再在门楼上写字。”
祁真再认真看牌匾:“迎迓天下四字旁没有题字者的落款”。
苏依林说:“故弄玄虚,故作神秘!”
祁真提出疑问:“要显摆字写得好,可以写其它字呀,比如说紫气东来、清风徐来、清静无为等等什么的。为什么偏偏要写迎迓天下呢?”
苏依林掌握了标准答案似的:“这个道长,只有迎迓天下四字写得还可以,其它字写不好。为了显摆字写得好,就不管字意合不合适了!”
祁真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苏总讲得太对了”。继而哈哈哈地仰天大笑。
苏依林也无拘无束地放声大笑。
两人调侃了一番门楼和“迎迓天下”四字后,穿过门楼,经过道观,到了山顶开阔之地。
迎风而立,极目远眺,祁真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朝着虚空一声又一声地呐喊:“啊……,啊……,啊……”
苏依林随即也跟着呐喊起来:“啊……,啊……,啊……”
两人喊了将近十分钟才停下来,都已经精疲力尽了,仰躺在草地上休息,时不时转头望着对方咯咯咯地笑。
过了一会儿,祁真站了起来,静静地望着澄澈的虚空出神。
苏依林起身,走近祁真,从身后搂着祁真的腰,偏头靠在祁真的背上。
祁真转身,将苏依林搂在怀里。两颗年轻的、热情似火的心脏,互相感受到了对方的狂跳!
苏依林仰头,呼吸急促、眼神迷离,柔软饱满的红唇蠢蠢欲动。
祁真情不自禁地俯身,深吻……
猛然觉得不该如此,内心挣扎着,停止了贪婪的吮吸,偏头对怀里的苏依林说:“依林,不能这样,我们还不能这样。”
苏依林离开祁真的怀抱:“你心里还没有放下过去?”
“没有。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能做伪道士。”
“能理解。还是那句话:我等你。”苏依林整理着妆容,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