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我们一无所有,我们巍然矗立。
——《双城记》
科瓦连科下意识地打了个摆子。
这种感觉……很熟悉。
但……
不会吧?
“——科瓦连科!”
(风扇的嗡鸣声)
*乌萨斯粗口*,药丸。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标准的大爹式发言,标准的纯血温迪戈的威压,不太标准的地方。
这要是发生在雪原上或是别人身上,他能笑自己或别人两年半。
但这里是罗德岛……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去。
正正好好地,对上了爱国者那因愤怒而猩红之光大盛的目光。
咕咚。
这下是真的要成脱水鲁珀干了。
“。。。。。。。消消气,大尉。”
凯尔·菲格罗亚从爱国者高大的身躯后挤了出来。
他的身上穿着罗德岛干员的制服,不同的是,他的左臂上还有一个医疗队的标志。
国际通用医疗队标志。
“。。。。。。。。嗯。”
爱国者用柔和的目光看了一眼凯尔后,便再一次将凌厉的目光放到科瓦连柯身上。
“……现在,先吃饭。吃完,两万米。少一点,加一万。”
“……是,大尉。”
“噗嗤……”
看着愁眉苦脸坐回去的科瓦连科,煌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而爱国者,则是将自己的盾和长戟轻轻地靠在墙壁上,又轻轻地从自己的斗篷之下抽出了一个木头墩子——
“啪。”
叶莲娜扶额。
“……爸,你还是真对得起‘老顽固’这个称号呵……”
这赫然是爱国者用他的巫术能量硬生生切开的一个树墩子,上面还有两道深深的的椭球型的印记。
爱国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头盖骨。
“这……”
“算了算了快坐下吧老顽固,今天咱们相聚于此不是来争事端挑麻烦的。”
叶莲娜连连摆手道。
塔露拉环顾了一圈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