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防毒面具的碎骨——亚历山大,眉目清秀了许多。
他眼神里全是满满的真诚。
“博士,此次斩首行动,我是带着死志来的,根本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
近卫班的近卫干员们瞬间警觉地拔出了武器,但是在博士的示意下他们又缓缓地将武器放了回去。
“。。。。。。米莎她,被我托付给了W。”
在场的所有人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
“**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还算识相的给自己留了条小命。”
W在某处高坡上,面色阴沉地看着脚下的罗德岛一行人。
戈壁就是这样,制高点外永远有额外的制高点。
“W,那我们。。。。。。”
“嘁。”
W摇了摇头。
“米莎呢?”
“还在我们那。”
W想了想。
“既然我交给他的,他办不到,那我们也可以办不到他交给我们的事啊。。。。。。”
“是。”
“诶诶诶?你要干啥?”
看着正在拖刀的萨卡兹百夫长,W急忙拦下了他。
那名萨卡兹百夫长挠了挠头:
“把那个小熊给砍了啊?”
“你**的是不是傻*?”
W有些恨自己身高不高,不够给对方一个爆栗。
但是她自有她自己的解决方法。
手中的RG-6六管转轮榴弹炮或许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有成为钝器的一天。
“咚——!”
那名萨卡兹百夫长瞬间就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瓜子。
“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的东西,啊?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
W那可是祖安钢琴家一样的存在,得理不饶人,不得理淹死人的粗口艺术家。
这一通骂,以那名萨卡兹百夫长的妈为中心,上下三代,左右三族,W竟然在短短的3分钟里骂了个遍。
虽然百夫长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时候死于难产,或者自己的爸爸什么时候死于战争,以及自己的三舅姥爷是什么东西,但这并不影响他被W骂的晕头转向的。
“额。。。。。。W,我连自己妈都不知道是谁,死在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