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卓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就像睡着了一样。
余蝶裳抑制住内心的不甘,“阿卓,我知道你没睡着,也知道你还在气我背着你去找那个女人的事。可我知道错了,已经道过歉了,事情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她我见犹怜地伸手探向东方卓。
就在她的手马上要碰到东方卓的手背时,东方卓明明闭着眼睛,却看到了一般,手一缩,躲开了她的碰触,声音低沉却带了几分的警告意味,“余小姐,请你自重。”
余蝶裳的手落了个空,她心里那个气,却又不敢发出来,咬了咬唇,“你……”
东方卓忽然皱起眉头,睁眼,眼中泛着冷光站起来,大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余小姐,我非常君子地遵守了和令尊的约定,希望令尊也能遵守约定,不要让我失望才好。余小姐请吧!”
余蝶裳愤怒地站起来,跺了跺脚,发起小姐脾气,“东方卓,你太过分了。我是余家的小姐,身价千万,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疼,被所有人众星拱月般地对待,你凭什么这样冷漠地对我?叶梅是什么东西,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要相貌没相貌,要背景没背景,要能力没能力,她有什么好?”
东方卓冷冷地一笑,转身,越过她推门出去,遇到阻拦后声音森冷地说:“告诉余正雄,我要见他,立刻,马上。”
很快有人出去通风报信了。
这时候余蝶裳已经跟了出来,“东方卓,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泪眼朦胧地说着,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不知道的人看了一定会认定东方卓把她给欺负了。
东方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高看出来了。虽然这是在余家的地盘上,但高还是尽责地站到了东方卓面前,挡住余蝶裳,不让她上前。
余家的保镖看自家小姐这么委屈,一个个磨拳擦掌要收拾高。是的,他们也只敢收拾高,却不敢对东方卓动手。
闻讯赶来的余正雄大声呵斥道:“你们想做什么?敢对东方贤侄这样无礼,还不给我退下。”
余正雄虽然已经六十出头,但身体依然健朗,耳聪目明不说,随着年龄的增长,那股狡猾劲儿更上一层楼。但正如那句诙谐的“聪明的脑瓜不长毛”一样,他的脑袋上一共也没几根头发,全掉差不多了。他佯怒地瞪了一眼最小的女儿余蝶裳,“蝶裳,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家去?”是的,这里不是他们的固定住所,而是为困住东方卓而特意选择又加强戒备的别墅。
余蝶裳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东方卓,又看了一眼对自己一向宠爱有加的父亲,咬了咬唇,一脸委屈地走了。
清场完毕,余正雄热络地请东方卓坐下,“贤侄,蝶裳那丫头让我给宠坏了,不懂事,要是她说了什么让贤侄不高兴的话,贤侄看在伯父的面子上别跟她一般见识。”
东方卓心中暗骂余正雄是装傻的老狐狸,这次却不想再让步,“余伯父,你女儿可以不懂事,可以出言侮辱我妻子,你让我别跟你女儿一般见识,还不让我有意见。那么,无缘无故被你女儿侮辱的我妻子,难道只能自认倒霉,任由别人骂吗?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人当面侮辱谩骂却还不能生气,余伯父告诉我,这样的男人,活的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听了这话,余正雄的脸一沉,“东方贤侄,如果蝶裳她真的口出不逊,我一定会好好教育她的,贤侄别生气,省得伤了和气。”
东方卓可不认为余老狐狸的话可以当真,既然面子上还算过的去,他也就不准备在此刻揪着这件事不放,“余伯父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约再先的。我们两家都是有脸面的人,哪方先破坏约定,哪方就是输,出去见谁都抬不起头来。”
余正雄满脸堆笑,“贤侄考虑的太多了,我们两家一向合作的很愉快,如今的这个约定结束,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共赢的事情,谁会去破坏它,哈哈……”
东方卓的面色一缓,“余伯父说的对,共赢最重要。毕竟不守约定的话,那结果只能是余家与东方家斗的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余正雄见事情说到了这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一脸无奈地说道:“贤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有人在蓄意破坏我们的约定,你看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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