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
我还能被当成了嫌疑人。
回头我瞥见女人红色大衣,杂乱的丢在地上,一个黑色的挎包也在衣服上面。
我指着衣服对关学义说,“你看衣服,我咋看着有点眼熟。”
关学义吸了口凉气,“难道是昨晚经过我们楼下的那个女人?”
明老听到我们俩人的对话,立刻开口询问,“你们见过她?”
关学义摇头道,“只是看见了相同的衣服,因为天色天很黑,看不清楚女人的面容,所以没办法死者和她是同一个人。”
明老又问,“你们昨晚是在哪儿住宿的?”
关学义指着西北方向的一间民宿说,“那边。”
明老走到楼顶边缘,看了看我们昨晚居住的地方,“你们看见她的时候,当时是几点?”
关学义想了想说,“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
“不对!”明老摇摇头说,“如果你们在那边看见女人的话,那女人应该是从这个地方往前走,经过了你们居住的旅馆楼下。”
“假设女人是这栋大楼里的员工,这个点有可能是加完班回去的,为什么会折返回来?”
这一连串的问题,没人能回答他,除非尸体能够说话。
在我们都疑惑的时候,警察和法医一起走了过来。
因为我们是第一发现者和报案人,理所应当要被警察问话做笔录。
关学义对情况如实相告。
一名年轻警察在拿女人的挎包,想看看里面是否有身份证时,明老突然大声喝止。
“喂,你的一次性手套呢?你徒手去拿死者物品,会留下你的指纹,你也有可能会成为嫌疑人,也会给侦破案件造成困扰!”
年轻警察听闻明老的话,连忙把一次性手套戴好。
关学义无奈的看了一眼明老,“职业病又犯了。”
法医看着死者说,“死亡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后脑勺遭到钝器类物品重击,可能是导致死者死亡的关键。”
“什么叫可能?”明老怒视着法医说,“在没有任何根据之下,不要说可能之类的话,办案讲究的是证据确凿,没有任何条件支持下,你就说是死者死亡关键,反而会避开重要的死因,只重点检查头部伤。”
“女尸体内没有事后的残留物,应该是用了保护措施,这个凶手很谨慎,证据怕是不好找。”
明老都成了这儿的老大,对任何人都是吆五喝六的。
当然,他的意思也很有道理。
警察办案不能靠“可能”这种推测性去办案,是要讲究实际性证据的。
他怀疑我是第一嫌疑人,就是有根据的怀疑。
地上出现了一道符,而我就是懂这些的人,所以他怀疑是我没问题的。
法医听着明老的训斥,面露不快的站起身来,“我是法医还是你是法医?我还没问你是什么人?命案现场,是你随便能够进入的吗?”
“同志,将这位老同志带走,免得打扰我们继续对死者进行下一步的检查。”
一个身穿便衣的刑警走到明老跟前,还不等他开口,关学义先走了过去,他拉着刑警走到了一旁。
也不知道俩人在哪儿嘀咕了些什么东西。
刑警的脸上先是不悦,后变成惊讶,最后又变成了喜悦。
刑警快步跑到明老的跟前,“原来是明老,我当初还在警校的时候,就听闻过您的事迹,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您!”
“不用溜须拍马,查案要紧。”明老没给刑警好脸色。
刑警连连点着头,“是是,我们马上去着手查办,劳烦您能指点我们一二。”